聰明的人也會做錯決定,也會遇上倒黴事,但要懂得適時喊CUT!
因為他知道,自己在戲演成荒腔走板時,也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人生劇場的導演!
失落與不幸的時候,不妨就這麼想吧:
是上蒼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看清自己曾有過的幸福,
也讓我懂得把握即將來臨的幸福。
在幸福之外看清幸福
朋友說,不必到北海道或法國的普羅旺斯,台灣也有向日葵花田呢!他把被夏日驕陽烤成金黃色、豔幟高張的向日葵花田照片e-mail給我,要我趕緊抓住最燦爛的時候好好欣賞。
一望無際的花田,一直是我最渴望的風景。周末我起了大早,急著到畫麵中如詩如畫的向日葵花田去,享受盛夏中難得的悠閑。
到了桃園的觀音鄉,車子拐進彎曲的田間小路,隻見兩邊都是婷婷嫋嫋的荷花田,一路清香相伴,尋尋覓覓地尋找向日葵農場。才下車,我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另一種體會
在無限花蔭與綠意之中,是誰,在田中把卡拉OK開得震天響,以破銅嗓子般的男聲及咬字含糊的國、台語,拉長了喉嚨高歌著“燒酒一杯又一杯……”,尖聲唱著“梨花淚”、“舞女”、“雪中紅”、“要拚才會贏”?那卡西的樂聲夾雜著麥克風的雜音聲傳十裏!
那種感覺,好像是你正在享受色香味俱美的法國大餐,但就有人在一旁沒有門的廁所中上大號……
我暗忖道,如果我是他的鄰居,我恐怕會不計代價地搬走,遠離這個企圖謀殺別人耳朵的家夥。
最糟的是,伴唱機的位置就在向日花葵的旁邊,越靠近花田,越感覺噪音震耳欲聾。
他一首接著一首唱不休,還一邊要“來賓掌聲鼓勵,歡迎加入歡唱的行列”。此時才早上八點多,遊客剛從城市湧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苦笑,沒有人接受他的邀約,他仍然自得其樂。
此種視覺與聽覺的搭配實在荒謬。在向日葵花田散步了二十分鍾,我頭痛欲裂,隻有宣告投降。
起初我真的有點生氣,這個人搞不好就是花田的主人,竟如此焚琴煮鶴,破壞人家的遊興而不自知!
在慢慢離開花田的路上,我有了另一層體會。原來,這隻是角度不同。
從城市來看花的人,向往的是迎風搖曳的向日葵,希望能在大自然中得到一點幽靜的感受,而住在幽靜花田中的人,渴望的卻是多點熱鬧,多點聲光音效。
別對幸福忘恩負義
每個人都渴望著他所沒有的東西。
每個人都習於忽略他所有的一切。
如果不偶爾叮囑自己,我所擁有的其實是很值得珍惜的東西,我們都會成為對幸福忘恩負義的人。隻有在失去之後,才會明白,本來擁有的一切如此美妙。
然而,如果不曾離開過,也不會真正珍視原來就有的。
未曾離開家的庇護,也不會明白歸屬感的重要。小池子裏養不了大魚——大多數揚名立萬的人,幾乎都是離鄉背井,在家鄉之外的地方飽經波折才成功的。成功之後,衣錦還鄉,他們才更看重自己的根源;若未曾離開,一輩子困在小池裏,壯誌難伸,隻會怪原來的小環境圈限了自己。
未曾離開過所愛的人,也不會感覺到愛是如此脆弱,不會悟到那人在自己心中,原來有那麼重的分量。
隻有離開幸福,才能看清幸福,但代價總不低。
但是,沒有錯過,又何嚐會知道什麼是對的;未曾失去,體會不了失而複得的喜悅。失落與不幸的時候,不妨就這麼想吧:是上蒼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看清自己曾有過的幸福,也讓我懂得把握即將來臨的幸福。
樣板戲演久了,演員總是很煩。
為了幸福,標準何妨有點彈性?
改點劇碼,大家演起來才不會那麼麻木和為難。
有彈性的幸福要求
安宇生長在經濟條件相當優渥的家庭,父母都很優秀,也很忙,記憶中他看到保姆的時間比父母長。還沒上幼稚園前,已是托兒所的全天候學生。上小學之後,他就是個鑰匙兒;從小他最羨慕人家的媽媽來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