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會接近尾聲，林凡宣布開始接受預訂。
然而，現場反應並不熱烈，隻有少數幾個人舉手示意。
大部分都隻是來湊個熱鬧，報道一下，賺點流量。
真要他們掏錢買回去測試，很多人都不願意。
在有幾個媒體人詢問能否送測試機，得到林凡否定的回答後，他們迅速離開了現場。
“林總，我訂一台，送到這個地址。”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我是做機器人研究的，你們的機器人讓我很感興趣。”
“我也訂一台。”另一位年輕人說道，“我家裏有個癱瘓的老人，我是真沒時間照顧，又擔心保姆使壞，還是用機器人好點，希望能用得上。”
“那個，我也來一台。”一個肥頭大耳的眼鏡男舉手，“不要想歪，我隻是對科技產品比較感興趣，不是為了做其他的事。”
林凡點頭，示意工作人員記錄下來。
他倒不管客戶買回去是想要做啥，能賣出去就好了。
人群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人擠到了最前麵。
他穿著一身休閑裝，金發碧眼，目光銳利。
“請問，”他用生硬的中文問道，“這個機器人，可以扛攝像機嗎？”
“當然可以。”林凡回答。
“那，可以扣動扳機嗎？我是說，攝像機的按鈕”外國人又問。
林凡一愣，隨即笑了：“理論上，是可以的，莉莉的最大負重為30kg。”
“那扛著攝像機快速奔跑，翻越呢？”
“可以，但這樣的話續航可能就會縮水了，畢竟你提到的都是非常消耗電力的指令。”林凡有些奇怪，這人是要讓莉莉去當特技電影的攝影師嗎？
“好，我訂一台。”外國人說道，“送到這個地址。”
他留下一個地址，是熊國某小鎮，聽名字非常偏僻。
“好的，請跟隨工作人員登記一下信息。”
……
發布會結束後，智子科技的展廳裏，人群逐漸散去。
隻留下零星幾個工作人員，收拾著展示用的設備和宣傳資料。
林凡站在展廳中央，環顧四周，臉上洋溢著發布會結束後的輕鬆。
【叮！】
【恭喜宿主成功發售女仆機器人‘莉莉’！】
【市場反饋收集中，若“莉莉”被評為年度最佳人形機器人，宿主將獲得12000萬研發基金獎勵！】
“莉莉”靜靜地站在他身旁，像一個忠誠的衛士。
“林總，首批預訂……隻有四台。”
助理卷卷走過來，聲音有些低沉。
“嗯。”
林凡輕輕點頭，似乎並不意外。
“其中一台，還是那個外國人訂的，說是要送到熊國韋斯特邦郡。”
卷卷看著訂單說道。
“我知道了。”林凡說，“給他包郵吧，也算是第一批支持我們產品的用戶，服務要做好”。
他走到窗邊，望向窗外。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光逐漸亮起，車水馬龍，一片繁華。
……
十五天後。
熊國，某私人莊園內。
菲德快遞公司將棺材一樣的長條盒子卸了下來。
快遞員心想擁有莊園的有錢人就是癖好奇怪。
“先生，請簽收！”
“辛苦了。”
一個肌肉健碩的男人走了出來，簽收了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