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人體內的靈力幾乎耗光了,如今臉色灰白嚇人,去空間弄了些草藥熬了給男人灌下去,因為已經不能吞咽了所以用僅剩的靈力引導著藥汁進入腸胃,包紮完傷口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再動了了,心想著這個人意識班會也醒不了,意念一動便進入空間,躺在躺椅上昏昏睡著了,空間充裕的靈氣供安安靈力枯竭的紫府吸收,睡夢中安安似乎有回到了那個竹林跑的小徑,依舊細雨綿綿,慢慢的安安覺得自己變成了鳥兒,變成了風,變成了雨,變成了竹葉,甚至任何植物,空間的搖椅上的人發出盈盈的白光,如果有修士路過的話一定會大歎好個靈氣充裕的小女娃,安安在睡夢中入定,這一入定就是三年,是忽悠有突破的跡象,再就是空間四周的白霧外擴了不少,竹林中靈泉邊一些瑩瑩發光的鵝卵石似的東西,似玉似翡翠的小東西然安安很喜歡,也就收進了中間的木屋裏。
出了空間自己還呆在客房裏椅子上坐著,不過床上的人刷的睜開了眼睛,吧安安嚇得夠嗆,完了完了,他要是問起來怎麼辦?一個大活人憑空出現改怎麼解釋?要知道懷璧其罪啊。
惴惴不安的見那個人也沒有要問的意思,大大的鬆了口氣。
“那個我看下你的傷哈。”
要是讓那些個修士知道她把靈藥當做普通的草藥給人治傷,非得錘死她不可。
“你叫什麼名字啊?那天幸虧我沒有睡著不然的話你就危險了,那個人也是缺德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兩槍都射穿了你的心髒,還把你埋在我家前院裏,萬一我沒發現,到了夏天發了臭怎麼辦啊?下次要是讓我捉……。”
“射穿了心髒?”冰冷到幾乎沒有溫度的聲音讓安安全身一陣戰栗,噶?“啊?射穿心髒?怎麼可能?我有這麼說麼?隻是小傷,嘿嘿,小傷,那個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一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房間,好險啊差點說漏嘴了。
男人看著衝出房間的女孩,是的女孩在他眼裏這是一個女孩,射穿了心髒嗎?看來是真的要知自己於死地吧?!嗬嗬,老天不想讓自己死呢!兩槍都射穿了心髒,那個女孩三天的時間就能把這麼重的傷治愈,這樣的醫術真的存在嗎?她在掩飾吧?隻是她不知道自己掩飾的有多失敗,還有她是怎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間裏的呢?雖然自己剛剛醒但是還不至於有人靠近都發現不了吧?
嗯,那個人剛剛醒,不能吃太油膩堅硬的東西,煮白粥是淡了些,就皮蛋瘦肉粥吧,不過那個人的身上怎麼弄得直冒冷氣呢?真實不可愛。
其實這個房間當時是給爸爸設計的,從床單到家具甚至壁紙窗簾都是選用的適合男士的淺藍深藍到灰色調。
“鐺鐺”敲敲門,“我進來了,粥好了我端給你。”還是沒有聲音,不會暈倒了吧?
打開門見某人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知道他五官成熟帥氣,沒想到一米八幾的子襯得身材好有型呢。“那個你吃點東西吧,還有衣櫃裏的衣服你可以穿的,你的身材跟他的差不多反正他也不會來這裏住的,還有你放心住下吧不用擔心他們找來。”安安沒有發現說道‘他不會來這裏住’的時候男人微微的皺了皺眉。
“那個,我叫安安,這裏就我一個人住,以後你就住這裏吧,保證比別的地方安全(*^__^*)嘻嘻……”自來熟的挽留這個人,看他的樣子樣該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吧?
“九”哎?酒什麼酒?
“那個你剛剛受過傷不能喝酒。”
“我的名字,九號,既然你救了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了。”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沒有停頓,生命對他來說從來就不是自己的,如今既然這個人想要,自己又不太討厭她,那麼自己就跟著好了。
“啊?那個,我們可以做朋友,你還有家人嗎?你可以做我的家人,我什麼都沒有了,父母從來不管我的死活,你信不信我以前經常餓肚子,他們聽說我有錢了,為了要錢就跟我斷絕關係了,所以我現在姓安了。”
男人聽著她淡淡的話語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可他就是能聽的出中間的酸楚。
“我沒有家人,我可以姓安。”
哎?姓安?那個意思是接受自己了嗎?
“那個,我明天找人給你弄戶口,家安九嗎?聽起來怪怪的呢。”要是叫安九出門肯定會被人笑的,還是不要了,那要叫什麼嗎?
“|隨便,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那,我叫你安祿山行嗎?”切,雷死你。
“可以”
“咳咳咳”一個不小心安安被口水嗆到了,這樣也行?
安安耷拉著腦袋說道“還是算了,我想想叫‘安明’吧,寓意著你從此有著明亮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