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嘛,你看人家這長得鄰家小妹妹一樣,看起清純,可骨子裏風騷,嘖。長相是長相,胸是胸的,搞不好就是用這破爛貨迷住了那糟老頭。”另一個長的有點麵癱,說的話又那麼的猥瑣,還真像他自己說的:人不可貌相……
“人家那是胸大無腦啊,腦子裝的都是草。”一長相斯文,親和,怎麼就那麼毒舌。
“你們三夠了,別在打擊人家了,快拖出去,看著礙眼。”瞄了一旁氣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就差沒咽過氣去南宮紫衣,這長得有的厚實的還嫌不夠似的說道:“都他媽整的假的,有什麼好說的。”“噗。”一口血吐了出來,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三樓一個小閣樓門口,那道清麗的身影帶著那與年齡不付的滄桑,孤寂。飄飄渺渺,仿若是墮入凡塵的仙子,就怕眨眼就不見了,讓人心頭一緊。站立了許久人兒回過神來,輕皺了眉,抿了抿嘴,總還是抬手推開了門。漫步走到書架旁看著相框裏的照片,那是一個中年婦女,因為保養的好絲毫看不出年紀,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笑的很燦爛,看的出是發自內心的笑。彤玥輕撫了照片,笑的有點苦澀,猶記得那年照完這張照片,沒過多久父親從外麵帶了一個洋娃娃般的小女孩,一切就都變了。
家族裏的哥哥伯父嬸嬸都莫名的死去,就連父親都病倒在床。爺爺悲痛的一夜之間更加蒼老,聽從長老的安排,於是就請了一個得到高僧,原來一切原因來自與我:天煞孤星,本活不過三歲,現在逆了天命,才會有此血光之災。為了鎮住我的煞氣需要至親的心頭血和鎮家之寶……血玲瓏。母親為了讓我活下去親手殺死了父親,在逝世時把一身的靈力過渡給我,沒想到筋脈太弱,每月都要承受蝕骨之痛,活不過二十五歲。多可笑啊,沒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局,一場陰謀。眼角一滴晶瑩順著臉頰流過,一滴一滴的砸落在相框上。拿起一旁的布條把照片來回的擦拭了一遍,輕輕的放回抽屜裏。
卸下了麵具的南宮彤玥脆弱的讓人心疼,輕輕的環抱住自己縮卷在椅子裏:母親啊,您費盡了心力女兒還是不能平安的活下去,但還是手刃仇人,現在大仇得報這麼多年來支撐我的信念沒了,該怎麼辦,怎麼辦……
拿起那塊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條生命手足殘殺的家主令,一塊拇指般大小,通體鮮紅似一用力會擠出血滴來,裏麵蘊含了豐厚的靈氣在那像雲一樣翻騰著。輕歎了口氣,事情既然都已落幕了,逝者已逝,母親希望看到振作的自己,其他的就不多想了,不管怎樣還是好好放鬆休息一下了,戒備太久,全身肌肉都有些僵硬。閉上眼睫,沒一會兒便有沉穩的呼吸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