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握著南宮彤玥的手,看著上麵幾個深深的牙痕,不斷的溢出鮮血。連忙掏出錦帕,小心翼翼的擦掉汙血,塗抹著藥膏,感受到掌心裏的小手微微地顫動。金眸一暗,輕輕的嗬氣,企圖減輕疼痛。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使南宮彤玥咬緊牙關,接著手臂一涼,側頭望去。隻見,男子一臉柔情的替自己傷口吹氣,似對一件珍寶般,小心嗬護。眼眶不禁微微濕潤,輕輕開口道:“好多了,已經不疼了。”
“傻丫頭,就不知道小心,不知道我會心疼嗎?”放些手腕,刮著她的鼻尖,低沉的嗓音問道:“怎麼回事!”
隻不過離開片刻,就使自己受傷,連一個丫頭片子都防備不了。這般掉以輕心,讓我如何安心放你一人呢!想起再過不久就要離開幾日,不由得緊緊的摟住女子。
“沒事,就是不小心被她咬傷了,下次我會注意的。”說著,調皮的吐舌作著鬼臉,想逗弄風絕痕分神,別為這事憂愁。
“好了,我陪你一道進去。”風絕痕捏了捏她的臉蛋,觸到那有些微粗糙的皮膚,眼神複雜。
南宮彤玥看著昏倒在地的丫鬟,此刻,稚嫩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搖了搖頭,估計在這單純的丫頭心裏,她們的公主是個善良的女子吧!而我是殘害柔弱女子的惡毒女人。唉!看來這問題得好好深究了,看來自己的形象塑造的不成功呀!
霓裳已經梳洗幹淨,換上的是她生前最喜歡的裝束。掀開白色絲綢,頸項處有一條血痕。伸手挑開麵紗,割掉的鼻子結痂,蒼白的臉上刻著‘賤人’,舌頭伸出垂在下巴上,顯然是被拔出。視線瞥向霓裳床頭的一串金色風鈴,涼風吹拂,便會發出清脆的‘叮鐺’響聲。腦中靈光一閃,轉身問著風絕痕:“外麵可有發現什麼!”
風絕痕搖搖頭,憶起案發現場,神色凝重的說道:“沒有可疑的東西。我問了司也奕,他們並沒有清理現場。但是現場幹淨整潔,那麼,答案隻有一個……”
“凶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即,相視一笑。
南宮彤玥替霓裳整理好,便來到案發現場。按照司也奕的比劃,南宮彤玥拿木炭在地上畫著,還原現場。然後,回憶霓裳身上的傷口,看出來人動作很快,霓裳並沒有掙紮。而傷口很細皮膚外翻,那麼是什麼利器所傷呢?腦子裏不斷閃現虛擬出凶手作案手法,不同角度的模仿。
突然,眼角瞄到飛舞的紗曼有一處破損,細細的打量著,布條上呈三角形的破裂顯然是被鉤破的。若是其他,定會是整齊筆直的劃破。
鉤!
速度快!鐵鉤!傷口……
聽著絮亂的腳步聲,水眸看向門口,來人正是先前門外的侍衛頭領,後麵一位……看打扮倒像是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