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麵對二人大長老已經流露出貪婪，好不掩飾他的本性。因為在他眼中，兩人都已經成為死人，無須再偽裝聖人。
“什麼意思？”柳聖鳶不可置信的緊握住柳聖煙的手問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著情緒快要崩潰的柳聖鳶，幾次張了張嘴，不知如何開口。當年姐姐為了護住她們，自毀聖體，才會被抓住，然而自己卻沒有履行當年的誓言，好好替她守護玥兒。
大長老陰沉的大笑幾聲，朝前走近幾步說道：“她說不出口，就由老夫來說吧！當年她替你照顧了女兒，到你女兒五歲的時候她咋死離開了將軍府，被困在幻穀。而你聰明伶俐的女兒，被小妾折磨的變成個傻子，差點死了。可惜的是，那南宮景騰把她送到了絕情穀，不但撿回了命，還好了。直到不久前，你女兒掉進幻穀裏，才把你拚死相救的好妹妹救出來。而如今你女兒要繼承聖女，所以在接受考驗的死後死了。”
哼！他就不相信柳聖鳶聽了她女兒的經曆，能不恨柳聖煙，若是她們互相殘殺，那場麵……很妙！
“不，不是的，不會的。”柳聖鳶捂住耳朵，拚命的搖著頭。最後看到身旁的柳聖煙，似乎抓到救命稻草般，死命的搖晃著柳聖煙說道：“煙兒，你說呀，你快說不是的，隻要你說，我就信，姐姐就信！”
為什麼，為什麼等她快要成功的時候，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般對我，為什麼！
“姐姐……”柳聖煙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有不斷的叫著柳聖鳶。
看著柳聖煙的表情，柳聖鳶心底明了，最後的一絲堅守沒了。無力的鬆開抓著柳聖煙的手，無神的跌坐在地上，瘋狂的大笑道：“天呐！你為什麼這麼殘忍，為什麼啊！”
女兒沒了，還有什麼念頭來支撐，還有什麼臉麵去麵對瑾哥哥！
“不恨麼？你的一切都是被你的好妹妹給毀了，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恨！”大長老心底飛快的盤算著，眼底滑過詭異的暗芒。
柳聖煙看著煽風點火的大長老，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心底不禁冷笑，嘲諷的說道：“別以為你的小技倆我不明白，即使是我親手殺了玥兒，姐姐也不會動手的！”
因為……因為她們姐妹兩從小失去父母相依為命，而姐姐有次在石海戲耍，差點被波浪卷走，是自己用命把姐姐換來的，從此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所以她說過，不管如何背叛她，她都不會對自己動手。
自己曾經一笑置之，直到那個男人玥兒父親的出現，驗證了此事。記得那年下起了很大的雪，也是那個時候姐姐打著肚子，帶回了一個男人。從此姐姐很少和自己在一起，於是對那個男人越發怨恨，是他搶走了最疼愛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