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們也是。”
蕭逢走後,室內溫香繚繞,曖昧橫生。
許相思緊緊地咬著牙,不想讓細碎的呻吟溢出來。
而蕭浮爭勢必要折磨她,洶湧的攻勢朝她襲來,許相思的雙手死死地抓著他寬闊的肩膀。
她有多痛,從蕭浮爭身上那淩亂的抓痕就能看出來。
“蕭逢走了,是不是很失望?”室內炭火炙熱,合歡香幽幽縈繞在兩人的鼻間。
蕭浮爭眼裏的情欲如火般炙熱,他一步步地進攻,時而溫柔,時而凶猛。
許相思被他折磨得險些失去了理智,他說這話就是激她,可她就是不如蕭浮爭的願。
蕭浮爭眯著眸子,看著她咬緊的牙關,心中憋著一口氣。
手上翻雲,許相思就輕而易舉地背對著他。
紅紗飄揚,合歡香幽幽鑽了進來,為這翻雲覆雨助興。
蕭浮爭雙眸猩紅,他盯著身下那泛著粉紅開得嬌弱的梨花,眼中欲望更甚。
“相思,你隻能是朕的,若是不想讓蕭逢出事,你就好好地待在朕的身邊。”
他在以蕭逢的性命和許相思進行交易。
許相思閉著眼睛,不想去看他,“蕭,浮,爭,你,不怕,我恨你嗎……”
聞言,蕭浮爭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低眸吻了吻白嫩之上的梨花,唇齒輕齧,是貪戀。
“你不是一直都恨著朕嗎。”
從一開始見到她,蕭浮爭就看出了許相思眼裏對他的恨意。
許相思無言,他或許永遠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恨著他。
許相思絕望地閉著眼睛,眼角的淚水滑落,落入枕間。
一整晚,蕭浮爭都沒有放過她。
直到清晨,許相思才昏睡了過去,蕭浮爭還有早朝,他給許相思蓋好衾被,這才下了龍榻。
“皇上,這許小姐醒了之後該如何安排?”太監跪在一旁 小心翼翼地問著由婢女服侍穿衣的皇帝。
皇帝的眸光頓了一下,他轉眸看了一眼紅紗之內女子背對著他的身影。
良久,他緩緩開口:“先讓她住在朝陽殿。”
這讓太監有些摸不著頭腦。
皇上既不給她封號,又把她留在身邊,這是意欲何為?
但是他也不敢再深入多想,等皇帝穿上龍袍後,就跟隨著他去太極殿上早朝。
而今日的朝廷也是熱鬧非凡,有人詢問皇帝該如何處置朱家。
蕭浮爭對此表示:“對於朱家的事情 朕還在審理中,到時候結果出來 朕自會下決斷。”
說完之後,太極殿內就安靜了下來。
蕭浮爭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他坐在高處,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大臣。
“既然愛卿沒什麼要說了,那就退朝吧。”
話落,大臣們麵麵相覷,最終還是尚書大人站了出來。
“皇上,臣聽聞昨日您將許家小姐帶回了朝陽殿,這許家小姐是先帝臨死前下的旨令,讓她嫁給永和王。恕臣鬥膽,您這樣做,豈不是違背了先帝的命令?”
此話一出,其他大臣也都紛紛應和。
“皇上,此事確實不妥啊……”
蕭浮爭坐在高處,嘴角微微上揚。
他就知道這些老家夥要追問。
朝廷和後宮有牽連,這些人看似是為了先皇的旨令,可實際上為的還是自己。
如今中宮之位空懸,這些大臣都想讓自己的女兒進宮成為皇後。
不僅關係到母族的榮耀,還是因為皇後之子就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
所以,他們絕不允許讓許家的女兒有機會當上皇後。
皇帝目光幽深地看著下麵的那些老奸巨猾,目光逐一地在他們的臉上掠過,刀刀見血。
“朕搶了如何,違背先皇旨令又如何,難不成你們要反了朕?”
說出話的極為囂張,也正是這樣的囂張,大殿內突然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