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蕊兒不配合,直到第二天才重新抽血全麵檢查。
大家都陪著她抽血,左左也來了。
“不要害怕,不要哭哦,要勇敢點,不要丟我的臉。”左左對露膀的媽媽說道,小模樣相當有男子氣概。
“……”花蕊兒大汗滴滴,到底誰是媽媽?“好啦,知道了。”
大家不禁忍俊,歐瀚澤趕在這點到來,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左左跑過去,抬著頭說道:“瀚澤爸爸你來得正是時候,快來看我媽打針。”
花蕊兒再次滴汗,兒子啊,打針有這麼好看嗎?
“我告訴你們大家,我媽會暈針血哦!”左左興災樂禍地說道。
“不會吧,之前她自己流血受傷也沒見她暈倒啊?”歐淩宸說道。
“這不一樣。”歐瀚澤說道:“她是怕針筒加上血,所以叫暈針血。”
花靈兒已經不用輪椅了,她站過來作證,“這我可以作證,我以為這隻有我們自己家的人才知道呢,歐二哥你也知道啊?看來你比歐大哥還了解我姐姐。”
花靈兒說這話,歐淩宸可就不爽了。
憑什麼說歐瀚澤比他了解蕊兒?他才不信。
“我說她這次一定不會暈。”歐淩宸站到花蕊兒身邊,抓住她的另外一隻手,信誓旦旦地說道。“蕊兒,別聽他們胡說,他們這是心理暗示,不暈也得暈了。前兩天不是抽過血了,不是沒暈嗎?”
花蕊兒大汗滴滴地說道:“那天是我要求醫生在我睡覺時抽的,雖然還是被紮醒了,可是醒來後一看手腕,還是暈了,隻是你進來後以為我在睡覺而已。”
歐淩宸這次是真的語塞了,原來還有這事?
好像真如他們所說,他真的不夠了解她呀!
雖然這樣,但歐淩宸還是不放棄地說道:“相信我,你一定不會暈,不就是抽個血嗎?世界上最痛流血最多的傷痛你都經曆過,你還怕這個嗎?”
這時,護士已經綁好了花蕊兒的手臂,開始在血管上的皮膚上塗消毒液。
花蕊兒已經嚇白了臉,看著歐淩宸說道:“世界上最痛流血最多的傷痛?我有經曆過嗎?是什麼?”
這時,護士已經拿好針筒對準了花蕊兒的血管。左左嚇得捂住了眼睛。
“有啊,我肯定你經曆過了。”歐淩宸認真地說道:“生孩子呀!左左不是你生的呀?”
花蕊兒想了想,“真的耶!世界上最痛,流血也確實最多呢!當時醫生還誇我勇敢配合得好呢!想想其實也沒什麼,一咬牙就過去了,一想起馬上就能見到左左,我就幸福得不得了。哈哈……”
花蕊兒笑得相當猖狂,令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忍俊不禁。
突然,大家鼓起了掌。
“哇噻!媽媽好厲害,真的像爸爸說的那樣,好勇敢哦!”左左拍著小手開心地直跳。
歐瀚澤幫花蕊兒拉下袖子,笑著說道:“看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花蕊兒這才發覺給她抽血的護士早已經走了。
“哈,抽完了嗎?”花蕊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