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才不會重男輕女呢?”周曉語靠到李玉芬身邊仰著頭問:“是吧媽?”
“是,媽不重男輕女,也不重女輕男,兒子女兒誰不聽話都要教訓!”李玉芬哪裏不知道這倆孩子是變著法的讓自己開心,聽了他們的插科打渾,心裏的鬱結倒是真的消散了不少。
看著周曉語和張家新一左一右扶著李玉芬走向醫院大門,周偉華心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李玉英走在周偉華身邊笑道:“曉語和家新真的很配,而且家新也真是個好孩子,聽說這次要不是他們請了個律師回來,還真說不定讓那一家子人得逞了去。”
“這有向來是個好的,小語的眼光和福氣都不錯,不像小言……”周偉華歎了口氣。
“姐夫,你真的就這麼不管小言了?”李玉英的丈夫有些沉重地說:“這兩天我去打聽了一下,聽說已經確認吳治和他老婆偽造私刻國家印章,已經被提起公訴了,至於小言,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你也知道,怕是也逃不了被追究責任,難道……”
“不這樣,又能怎麼樣?”周偉華又歎了口氣,“這是法律,是國家製定的,人人都要遵守,她觸犯了,我又有什麼辦法!”說完加快腳步去追李玉芬他們。
李玉英拉了拉丈夫的衣襟,有些責怪地說:“你沒看到姐夫心情也不好嗎,怎麼還提這事啊,還有我姐姐,要不是那些人,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昨晚我聽醫生在悄悄地跟我姐夫說,姐姐這麼一下子,以前養的那段日子算是白養了,又得重新開始,好容易小語這兒把她哄高興了,你還在這兒哪壺不開提哪壺地添亂。”
“啊,那不是說,她又得打那種貴得要死的針了!”
“是啊,換句話說,她前段時間的好幾大萬的費用都打了水漂,還連一點響都沒聽到。”李玉英頗為無奈地對自家老公搖頭,“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啊,我知道在倆孩子當中你比較喜歡小言,我以前也是,可是自從她對姐姐開刀前說出的那句絕情的話開始,我就對她不抱希望了,現在回頭想想還是小語好,她雖然沉默少言,可是到了關鍵時候,你看她後退過一步嗎?別說是她自己的媽媽了,就是小忠廠裏因為行情不好,差點維持不下去也是她拿出錢來讓他周轉,現在才勉強渡過難關。”
“小忠的問題是這麼解決的啊!”聽了這話,周曉語的姨父頗為意外,“我還以為是他舅舅家幫他的呢,可話又說回來,小語哪來那麼多錢?不是說她沒工作嗎?”
“聽我姐姐說是她很早以前就開始炒股票,那種東西就跟買彩票一樣,來錢快,早些年不是行情好嗎?她就賺了不少,就存起來了,說起來那家超市最初的錢也是她的呢!”李玉英把從姐姐那裏聽來的消息透露給丈夫,他相信丈夫不會去亂說的。“而且誰說她沒有工作,隻不過她的工作和我們所知道的一般工作是不一樣的,是通過電腦網絡工作的,好像叫什麼家庭辦公,一個月掙的錢不比我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