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祿的事情你們放心,我會盡快解決,你們隻需將天絕牢打理妥當就好。”而後,葉文也保證道。
同時,摸了摸手上的須彌戒,葉文暗自道,看來他又要破費一筆了。之所以這樣做,無非責任二字,葉文既然擔任這官職,無論其他人怎麼樣,他都會把這個官做好。
這麼多年,葉文依舊記得父親的教誨:“若夫為國家出氣力,擔當大任,有虛江輩在,山人可以安枕矣。”雖然葉文無法擔國之大任,可如果眼前的事都做好,又何談實現父親和黎叔的理想。
“我這次來,是有些事想請教你。”拿出那本名冊,葉文隨即開門見山的問道:“為什麼十年前,這裏一下子處決了大批犯人。”
沒有任何思索,這名獄頭很坦然的說道:“具體情況,屬下還真不清楚,因為那個時候屬下應該還沒到這裏。”
“那這天絕牢就沒人知道那個時候的事嗎?”聽此,葉文繼續問道。
“現在,整個天絕牢就數屬下呆的時間最長,其他人都是在屬下之後調過來的。”這名獄頭確定的說道,也就是說,如果他不知道,那麼其他人也不會知道了。
“怎麼會這樣?”眉頭一皺,看來和獄司一樣,這些也被人下手處理過了,葉文在心中猜測道。
見葉文一臉愁緒,這名獄頭大膽的說道:“屬下雖然不了解內情,但剛來的時候也有過一些聽聞,不知能否一稟。”
“說。”隻要有希望,葉文就不會放棄,傳聞這東西雖不一定是真,但也不一定是空穴來風。
“屬下剛調過來的時候,曾聽聞,那個時候這裏似乎發生了一場大的暴亂,處死的都是一些參與暴亂的犯人,不僅如此,當時的獄頭和眾多獄卒也因為失職被處決,所以,天絕牢才會有這麼一次大清理。”這名獄頭隨後稟報道。
“暴亂。”這個理由葉文不陌生,當初靜茹姐和蕭伯父想救他出去的時候,得到的也是這個答案。
“你覺得這件事屬實嗎?”對此,葉文反問了一句。
“不屬實。”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名獄頭回答的相當幹脆。
“為什麼?”對於這樣幹脆的回答,連葉文都有些驚詫,雖然他同樣知道,這絕不是真的。
“天絕牢可是死牢,進入這裏的犯人都要帶上沉重的枷鎖,想活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況且,這裏的食宿極差,那些犯人吃不飽,哪還有力氣暴亂。”簡單的分析,可卻精準之至。
“帶我去底牢看一看吧。”並沒有再多問什麼,葉文轉而換了一個要求。
“是。”恭敬的答了一聲,這名大漢便在前麵引路,一會的功夫,大漢的聲音便再度響起:“這裏就是底牢了。”
“這裏是底牢?”看著與自己印象中個大相徑庭的場景,葉文立即出聲道。
“是呀!大人”見葉文驚異,這名獄頭立即確認道。
“你們先出去。”隨後,葉文吩咐道,在他的印象裏,這裏根本不是最底層,至少不是關押黎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