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靜茹這樣的表現,宇文昊自然也跟了上來,將葉文和蕭靜茹之間的那份親昵落入眼中,宇文昊依舊一副謙謙君子、溫溫如玉的作風。
“在下宇文昊,不知這位朋友貴姓。”朝著葉文行了一個君子之禮,宇文昊顯得很友好的招呼道。
“免貴姓木。”周全的還了一個禮,葉文的舉止同樣挑不出任何毛病,在葉家,這些禮儀都是從小養成的,要論客套,葉文可不怕任何人。
不過,真正引起葉文注意的卻是宇文昊的一雙手,他的手十指細長、宛如凝脂,一看就知道必定經過很好的保養。可他的手掌內側,卻有著半透明狀的薄繭,這也就意味著此人並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謂能文能武。”
“姓木,京城裏好像沒有這麼一個大戶吧!不知木兄是怎麼和靜茹認識的。”宇文昊隨即好奇的問道。
“我家不住在京城,我是參軍後,和靜茹在軍隊裏認識的,而且我還救過靜茹一次呢。”深情的凝視了一眼蕭靜茹,葉文故作老實的道。
比相熟,無論以前,還是現在,宇文昊都是哪涼快哪呆著,當著他的麵稱呼靜茹姐為靜茹,那葉文所幸也好好氣氣他。
這個世界上感情最深的莫過於四種人,一切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他和蕭靜茹可謂占了兩種,在加上一個救命之恩,這哪裏是宇文昊可以比擬的。
“沒想到木兄年紀輕輕便上過戰場,真是令在下汗顏,保家衛國方顯男兒本色,在下也是羨慕的很,可無奈父親大人不同意,在下也不敢忤逆。”稱讚了葉文幾句,宇文昊顯得很遺憾的說道。
聽著宇文昊的話,葉文當真有些佩服他,這話說的,既體現了自己憂國的抱負,有含蓄表達了為人子的孝道,讓人想挑出毛病都難。
可照他的意思,那些奔赴戰場的人,放棄父母豈非不孝,而留守在家,豈不又是棄國家大義於不顧,明明什麼都沒幹,可這自古兩難全的事情卻被他都攬了,對此葉文真要寫個服字。
“宇文兄說的是,可先有國才有家,幸得父親大人深明大義,我才有機會為國盡力,並且有機會認識靜茹。”既然宇文昊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葉文更是不客氣的道。
葉文這樣的話也是在提點宇文昊,你把事情從自己身上摘得這麼幹淨,豈不就是再說你的父親不明事理。
在北越甚至萬國大陸,孝道都是被公認的第一德,別說提父親的不是,就是父親犯了罪,除非十惡不赦的大罪,其子女也有義務替父親隱瞞,否則就是犯法,宇文昊這樣的說辭,足以讓他擔上不孝的罪名。
況且,葉文還提到了自己和蕭靜茹相識的經曆,在這裏,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可是被傳作佳話的,葉文隱含的意思就是,你沒希望了,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