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不可能,作為一個仙君,隻要自己實力夠強,別人都不會輕視的。
難道是國風大發善心懇求長生仙君保護自己?
似乎國風並沒有那麼大的麵子啊。
袁威在腦海中想了很多個理由,但是最終得出來的結論都是荒謬二字。
“你在這裏等一下!”那男子忽然停下了腳步,對著袁威說了一句話,直接走進了一個宮殿之中。
袁威眯著眼,仰望了一下這一座巨大的宮殿,心中更加的向往這仙君這個境界,一切都是那麼大氣。
等了僅僅十息,那個男子便走了出來,對著還在東張西望的袁威道:“你有一刻鍾的時間去見裏麵的大人。一刻鍾之後立即出來!”說完,好像站崗一樣,一動不動了。
袁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發現對方似乎並沒有要說明想要見自己的是誰,皺了皺眉頭,走了進去。
一進入,袁威就問道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似乎是一種花兒的味道,讓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袁威沿著大道慢慢的往前走,忽然看到了一片花海,赫然是一個黃色與白色相互交叉的花兒,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就是從這種奇異的花之中散發出來的。
袁威正準備去看看這一種沒見過的花兒時,忽然一首詩飄揚入耳:“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袁威自然聽不懂這一首詩所說的意思,但是也感受到朗誦這一首詩的人心中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夫君出征,每年都說會歸來,與妻子一起生活,但是每一年的洞房花燭夜的紀念日,女子隻能看著當初洞府之內那年留下來的紅紙、喜字,獨自傷神。
袁威聞其聲慢慢的走進了這一大片的花海之中,尋找著那聲音的來處。
忽然眼前出聲了一個極其富麗堂皇的亭子,一女子背對袁威,那長長的秀發及腰,那盈盈一握的蠻腰挺立著,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投入了袁威的眼中。
“晴雨?”袁威用一種激動、不確定的語氣對著亭中的女子喊道。
那背對袁威的女子渾身一抖,肩膀微微顫抖了幾許,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裝過身,眼角之處早已是淚花流淌。
“袁威!”
沒有什麼熱烈的言語,但是袁威卻是心中一熱,立刻跑了過去,直接抱住了晴雨,死死的抱住。
許久,晴雨臉色通紅的和一臉笑容的袁威分開,看著袁威的笑容,晴雨將桌子上麵的茶水遞給袁威道:“什麼時候飛升的?”
“五日之前!”袁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旋即皺著眉頭問道:“剛剛那一道金光是你發的?”
“恩!這是仙君大人給我的權力!”晴雨一說完,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但是袁威卻是一眼看出來晴雨的不自在,沉聲道:“我們雖然不算是生離死別,也沒有那些雖未的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當初我對你的情義你也是十分清楚的。若是你覺得那仙君大人比我更好的話,我尊重你的選擇!”
聽著袁威這話,晴雨立刻慌亂起來,連忙道:“你誤會了!仙君大人對我很好!而且也並沒你說的我對他有了感情!袁威,你說的對,我們的愛情不是轟轟烈烈的,但是卻是刻苦銘心的!我晴雨認你,不是看重你的實力,而是那一種對人的真誠和愛心!”
袁威心中微微一緩,但是依舊很奇怪的問道:“那你為何愁眉不展?”
“剛剛那一道皇城金旨是仙君大人發的,因為是他發現了你,將你飛升的事情告訴了我!”晴雨說道。
袁威一挑眉,心中卻是更加的奇怪了,雖然像晴雨說的那樣,那仙君似乎與晴雨達成了某種協議,但是這一種協議的最終目的是自己的存在是否會讓這個協議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