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白的眼中,一個元嬰境鄭仲凱不可怕,自己甚至可以暫不顧慮他背後的絕巔勢力,但他是大秦國僅存的一位元嬰境,招呼大秦國一百五十人一起對付我,那以後十年的日子可有點不妙啊!
若是想計策,離間、陷害、賄~賂什麼的也不行,這個鄭仲凱覬覦絕影的身份,趁此機會非要整死自己不可。
去依靠愛洛,蘇白是個男人,這麵子可有點過不去。
當蘇白無法退避,認真算計一個人時,他腦海中的奸計,遠遠比他的實力要厲害得多。
發現威脅立刻反擊,當日,他讓東方寒雪有意無意的去攪合了鄭仲凱與木少恭的會麵,再去給陸風的妹妹陸遙去下毒,這個陸遙喜歡鄭仲凱,確切說,兩者以前有過一腿,後來男人膩歪,就把陸遙甩掉了。
雖說是舊情,魔道也比較無情,但他終歸是個男人,男人心中生來就有一種領域感,觸及者至少能讓他不高興。
蘇白將這個下毒的罪名,讓兩位好幫手肖懷空和幻九幽間接性的嫁禍給木少恭,而後買通木少恭身邊的李宏山,讓他吹噓木少恭的偉大,使其信心膨脹。
待到第二日,木少恭和鄭仲凱見麵談判時,自然是一個牛氣哄哄,一個我看你不爽,兩者眼睛邪歪了一會兒,目地雖然達成,但是有一點,兩者決計不肯聯手對敵。
這,便讓蘇白有了喘息之機。
隻要不是一幫人群毆我一個,我蘇白怕你才怪。
“蘇白,我們上次沒分出勝負,再打一次你敢嗎?”木少恭第一個火急火燎趕來當炮灰。
“化羽神殿內不是不讓打架嗎?”蘇白裝作迷茫不懂。
“我們出去打,你不會是怕了吧?”木少恭嘿嘿壞笑的同時,遠處拓拔田野那個大塊頭,露出了陰毒殘忍的目光。
出去打,蘇白會被拓拔弘追殺的永無寧日,在這裏打,鄭仲凱就有了出麵打人的理由,事實上,隨著木少恭的咄咄逼人,蘇白幾乎就沒有第三種選擇。
“木少恭,你可別為了一時之氣,傷了你家傳至寶。”蘇白威脅的言語,在這群魔道麵前,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你什麼意思?”木少恭眼神閃過一道厲狠,隨即恢複平淡。
“哼~你們木家的家底雄厚,封印雖然堅不可摧,但我對自己的實力了若指掌,你有跟我叫板的資格麼?”蘇白氣勢淩厲,咄咄逼人。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木少恭鴨子嘴死硬,眾人一頭霧水的同時,皆是迷茫不解,見他沒動手,難不成在掩飾著什麼?
“天下間那秘密隻有我知道,你不端茶倒水,溫酒布菜的伺候老子,還要找我麻煩,要我當眾說出來,而後看你們木家隕落麼?”蘇白笑的陰冷無比。
“......”木少恭徹底無語了,如此場麵,引得眾人紛紛猜疑。
見事情有變,鄭仲凱冷哼一聲走出:“蘇白,你是大秦、大龍兩國敬重的法師,尊者,有話說一半,掖著藏著,算什麼英雄好漢?”
“好啊,那我就直說了。”蘇白眼底一抹奸詐轉瞬即逝:“鄭仲凱,盡管開出你的條件,把金鹿遺骨交出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什麼!什麼,金鹿遺骨鄭家得到了一塊,鄭家當真厲害啊!”
“天下間那麼多人爭奪,金鹿遺骨總算有消息了,隻是,鄭家不應該獨吞啊!”
“不過也沒錯,鄭家何等底蘊,那可是不下於大秦大龍的存在,有一塊金鹿遺骨也說得過去......”
說到金鹿遺骨,眾人眼神無限火熱,這幫魔道極少囉嗦,隻是麵對高人一等的鄭仲凱,實在打不過,這才學著正道,羅裏吧嗦起來。
白日飛升,這等好事誰都想要。
本想扣人家一個大罪帽子,不曾想反被扣一個屎盆子,鄭仲凱相當惱火:“胡說八道,我鄭家根本沒得到過金鹿遺骨,你說此話,有什麼證據?”
“哈哈~證據,我的一雙眼珠子就是證據。”蘇白正義凜然、氣勢磅礴:“當初金鹿神跡呈現於世,第一次我不在場,感受到神力降世,第二次我提前趕到,目睹一切,雖不敢說觀其全部歸處,但三四成總歸是有的,其中一處,就是你鄭家之人所得!”
“當真可笑!”鄭仲凱怒極反笑:“你說是誰就是誰,那我說都是你得了,是不是也成立?”
蘇白眼神堅毅:“我這麼說當然是有證據的,金鹿遺骨事件後,大家返回化羽神殿,後來我調查,你在歸來的路上,曾在步雲亭歇腳五日,是也不是,你還敢否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