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個個的勸阻,要他不要出去,師傅原逸都上來拉人了,可蘇白依舊執著,偏要出去瞅瞅。
打開家門,蘇白帶著一群家人走出,得見一位身著黑袍,俊朗不凡的男子,正是林棟。
“哈~蘇白,你這鱉孫,終於出來了,還我十件靈寶!”林棟一上來就咄咄逼人,口若懸河的大叫。
蘇白好奇的回頭看了眼葉傾仙,她牽著小尋的手,處境安然的麵對,絲毫不為任何場麵所觸動。
“蘇白,還我十件靈寶,不然我跟你沒完,你這個孬種,有本事出來讓老子教訓教訓你......”
“閉嘴!”蘇白忽然爆喝一聲,以壓倒性的低沉聲音道:“林棟,今天不管因為什麼,我必殺你,你說要單打獨鬥,好,我應戰,走吧!”
“蘇白!小白,相公別衝動啊,不要這樣,別出去啊......”身後家人連忙拉拽。
“好!”林棟一臉狂笑,舉起大拇指道:“蘇白,還算你有幾分血性,我們十天之後,就在五嶽崖,決一死戰!”
“林棟,你欺我家人,我豈能容你活過十天,我今天就要殺你!”蘇白急火攻心,怒不可擋!
“相公,不要去呀,是啊,小師弟,這多危險,你忘了我們來到這裏的初衷了嗎,別衝動啊......”大夥苦口婆心的勸著。
這時,葉傾仙上來拉拉他的衣襟:“你多日未歸,與敵人一決生死,怎麼說也要跟老婆孩子吃個飯,道個別再走,莫要叫我們空留遺狠。”
“不錯。”林棟趾高氣昂的大笑道:“蘇白,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在你妻兒老小麵前殺你,你多沒麵子,我們十天後見,記住,五嶽崖,不見不散。”
說完,林棟一個傳送挪移,消失在眾人麵前。
叫罵的敵人消失,蘇白在眾位家眷朋友的簇擁下,返回了家中庭院。
“小四,你聽為師的話,萬萬不能去!”原逸幾近命令的口吻,這種語調,當真是好多年沒出現過了。
“對~不能去!”金鑲玉掐腰大叫:“小四要走,你們就是跟我綁,也要把他給我留下。”
師兄、妻妾、朋友們也急扯白咧的勸說:“蘇白,這明顯就是鴻門宴,是陷阱,咱不能去吃這個虧,是啊,古今多少英雄赴宴,最後都死了沒回來啊......”
“嘿嘿~”方才還怒發衝冠的蘇白,現如今這般壞壞一笑,所有人都無語了,徹底不會了!
“相公,你這般笑,是什麼意思呀?”葉傾仙眨眨無辜的大眼睛,很萌很乖。
蘇白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麵向眾人道:“那人根本就不是林棟,他既然非要演,我就陪他裝裝而已,根本沒有什麼決戰,所以大家不必擔心。”
韓烈一頭霧水:“兄弟,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你怎麼就知道那人不是林棟,我使過很多辦法,沒發現他喬裝啊!”
蘇白搖了搖頭:“林棟何許人也,一代梟雄,那是我蘇白要認真起來,全力以赴的對手,豈會做那當街叫罵的女子。”
“不會吧,我了個去,有沒有這麼惡搞的?”眾人表示很無語。
沐千雲大嗓門問:“四師兄,你既然知曉他不是林棟,怎麼不當場拆穿他,你們男人不好意思罵,我們女人上呀,我還就不信罵不過他了,大夥兒說是不是~”
“就是,沒錯,誰怕誰呀,隻要站著理,我們罵死他,罵的他狗血噴頭,狂翻白眼,連老娘都不認識......”眾女表示我們的隊伍很壯,很強大,怕過誰來?
對此,蘇白笑而不語。
倒是大師兄原振俠開口了:“小師弟看穿了那人,不過就是一條別人放出來咬人的狗,不達目的,對方不會善罷甘休,他即便罵不過我們,也不會真的難受,反過來講,讓他在主人麵前做錯事,丟一個大臉,那才是最狠的懲罰,這個手段,與我姥爺如出一轍。”
金三爺在角落裏扒著肉幹,喝著小酒兒:“嘿嘿~狗是打發走了,背後之人也得教訓一下才是。”
蘇白點點頭道:“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是鄭家被壓抑的太過難受,想要出點手段打破平靜,把我勾出來了,下一步就是鼓動林棟出頭,可事情遠沒有那般容易,此時三方都瞧得真切,暗中相鬥,出手容易當出頭鳥,不出手就會被動。”
言畢,眾人陷入了沉默,莫陽很不喜歡這種氣氛:“蘇師哥,他們鬥他們的,咱們幹脆別攙和,像你說的,穩定壓倒一切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