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職位是皂卒,剛入門的小兵。

“以後就仰仗兩個大哥的照拂了,我是秦萬,叫我小秦就好。”

對於走後門進來的人,兩人都不太看好,最主要的是長的跟個娘們似得,一看就弱不禁風的樣子,不過穿著這身衣服倒是將整個人的氣質都提了起來。

“那是那是。”

八字胡須的皂卒指了指自己:“於峰,叫我於哥就行,他是任晨,叫他任哥,以後你就跟著哥倆混酒,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於哥,任哥。”

秦晚朝兩人拱拱手。

“行了,跟上。”

“你說說你,長白白淨淨的,一看就跟書生似得,說不定還能混個文官,到了這裏,以後就幹著這樣的差事了,刀尖上的工作隨時會掉腦袋的,出門也要多觀察,比如”

任晨說著,隨手借助了一個從上空掉下來的棍子,一個美女在窗戶探出個腦袋。

“不好意思啊,官爺,奴家手滑了,這就下來去取。”

“學到了吧,小秦,不僅要眼觀四路,還要耳聽八方。”

嗯,秦晚點點頭,隻是這一幕怎麼那麼的熟悉,自己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從兩人的嘴裏得知,這次去街上,就是為了收禮錢。

在這亂世中,極其的混亂,即便是呆在上京,也不例外,為了得到上京的保護,那些個攤販不得不收稅,朝廷收一層,北鎮扶司收一層,那些個小的幫派時不時的也要收一層。

雖然收到的錢要上交,可至於收了多少,隻要不低於朝廷的標準,自己多少可以刮些油水。

怪不得老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困難了,在這動蕩不安的社會,想要生存,不得不每月繳納稅款,說白了是也就交的保護費而已。

所以每月收禮錢的日子,大家都是開心的,畢竟又可以多一層油水。

兩人在收錢,秦晚就呆在一邊負責看而已,自己剛入職,一不知道怎麼收,二不知道收多少。

很快,到了昨日那小女孩家裏的鋪子跟前,而此時她們家店鋪門口,幾幾個大漢正在問著趙黎要保護費。

“住手。”

思索了一番,秦晚喊了一聲。

【你做的有點過了,看他們幾人的身手,對付你們三人綽綽有餘。】

陸淩川有些咋舌,這個秦晚幹什麼都有些冒冒失失的,跟自己認識的那個些女子不同。

說話又大聲,毛毛躁躁的,做事又不經過腦袋,她如今別談有什麼實力,就是稍微是個練家子,都能將她打倒。

站在秦晚身旁的兩人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那幾個收費的幫派人也,趙黎夫婦皆是一愣,都沒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晚走了過去,看了看那幾個人。

“幾位大哥,要不趙氏麵館的例錢,以後就免了,給個麵子。”

她拱手道。

濫好人,不怕好心做了壞壞事。

那兩人看了看她的打扮,原來是北鎮撫司的人,其中一人道:“大人說免了就免了吧,也不差這一家。”

隨即,又去了隔壁的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