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蘇——”王狗蛋拉著蘇琉景的手,又是疼,又是心酸心中為蘇琉景揚名的打算不能成真,紅了眼圈,“我、我不甘心啊。”
蘇琉景拍拍他的肩膀。
王狗蛋眼中盛出一抹恨意,緊緊反手攥住蘇琉景的手:“蘇小姐、蘇小姐,我不甘心,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墨寒營的人贏。”
班長咬緊嘴唇,狠狠點頭。
不僅這次,就是以後每一次,他都不要讓墨寒營的那群人贏。
衛副將看眼旁邊的張副將,沉聲道:“放心吧,王狗蛋,我們不會放過墨寒營那群人的。就算這次不贏,我們以後也不會讓他們贏得。”
張副將和墨寒營眾人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隱隱地,他們甚至還可以聽到剛剛被拖下去的那人的叫喊聲:“我們墨寒營已經贏了三場了,隻要贏了這一場就可以全年都贏了。可那個王狗蛋憑什麼出去搗亂,他本來就是倒數第一,憑什麼想要和我們爭奪冠軍的意義。”
這樣的場景,他們不管怎麼解釋都太蒼白。
“不!一定要在這次贏!”王狗蛋咬牙切齒的說。
班長和衛副將的臉色都有幾分難看。
這次比賽他們原本是靠著王狗蛋能夠壓墨寒營一頭的,現在王狗蛋傷了,其餘的四個人都是和墨寒營對決多場的,實力半斤八兩,而且墨寒營按道理說沒有受傷的人,比他們還多一個名額。
這一場要贏,現在來看,有些艱難。
除了這場意外,也不是不能將比賽取消。可是他們墨羽營等了三個月的一場比賽,就這麼沒個結果就取消了,還受了這麼大的氣,讓他們這些熱血的士兵怎麼接受的了。
就是王狗蛋也不肯答應的。
王狗蛋。
衛副將想著,把目光落在王狗蛋身上,卻發現他正直直地盯著前方,目光懇求。
前方是一身清冷淡漠的蘇琉景、蘇小姐。
莫非,王狗蛋是想要蘇小姐上場?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王狗蛋一直在說他的本事都是蘇小姐教出來的,蘇小姐不僅會訓練人,本身本事更是非凡,據說還和營裏的張大牛比過一場,據說還是贏得很輕鬆。
應該來說,蘇小姐的實力是不錯的。
隻是,聽說畢竟都是聽說,現在這樣的場景,對於墨寒營、墨羽營來說,這一場比賽的勝利都至關重要,輕忽不得。
蘇小姐,能不能行?
他不敢問。
眾人也同樣有這樣的疑問,看著蘇琉景和王狗蛋的目光都帶上了猶疑。其實還有一點衛副將沒有說,蘇小姐畢竟是女子。
女子是不過男子的。
就算是勝了,那些贏得男子也有欺負弱小的名聲,這說出去也不好聽。
王狗蛋卻異乎尋常地堅持,目光堅定地懇求著蘇琉景,說:“蘇小姐,就這一次。我知道您的水平,幫我教訓教訓墨寒營的那個小子!這一場,我們墨羽營必須贏。”
蘇琉景看著這個由她教了兩個月的士兵,心裏多少是有些動容的。
罷罷罷——
不過是打一場罷了,對方也著實過分了些,也是該讓那些被輸贏衝昏頭腦的士兵們醒醒腦子了。就算在他們偷襲是本能的傭兵訓練營,遇上每月一次的實力排行榜時也不會有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