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地東西，臉上浮現一絲難得地狡猾與算計，摸摸下巴，嘴角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他仔細打量著麵前少女，試探性地說道：“媽媽愛寶寶。”
蘇琉景環著墨霆的脖子：“寶寶愛媽媽。”
墨霆繼續誘哄：“墨霆媽媽愛寶寶。”
“寶寶愛墨霆媽媽。”
“墨霆媽媽要和寶寶要一直在一起。”
“寶寶要和墨霆媽媽一直在一起。”
“墨霆媽媽要和寶寶成親，還要和寶寶一起生很多很多小寶寶，一家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某隻暫時性蠢萌歪著腦袋，迷惑地望著墨霆，似乎弄不清其中的邏輯：“寶寶還是個寶寶，寶寶不能生小寶寶。”
墨霆笑眯眯地說：“不，寶寶也可以生小寶寶的，隻要一直一直和墨霆媽媽一起就可以生很多可愛的小寶寶。”
蠢萌還是疑惑地歪著小腦袋，不解。
墨霆繼續笑眯眯地問：“寶寶喜歡小寶寶嗎？”
蘇琉景點點頭又搖搖頭：“寶寶喜歡小寶寶，不過，媽媽有了小寶寶就不喜歡寶寶了，所以，我又不喜歡小寶寶了。”
墨霆溫柔地摸著蘇琉景的腦袋：“不會的，媽媽會一直愛著寶寶的，永遠都會愛著寶寶的。”
某隻蠢萌高興地點頭，一頭紮進某隻腹黑的懷裏：“那我要和媽媽一起生很多很多的小寶寶，要和媽媽一直一直在一起。”
墨霆沒有說話，隻是摸摸蘇琉景的小腦袋。
某隻腹黑在黑暗中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笑。
媳婦兒，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以後可不能不認賬。
對話還在繼續
“媽媽還要親寶寶。”
“寶寶也要親媽媽。”
“媽媽還要抱寶寶。”
“寶寶也要抱媽媽。”
“媽媽要和寶寶一起睡覺。”
“寶寶，寶寶要睡覺了——”
……
*
狂歡終於散去，夜漸漸過去，東方終於露出魚肚白，金黃的晨光瀉出幾分，照在昨夜還喧囂的地上。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喝醉了的軍漢，昨夜實在太晚，還有很多百姓都沒來得及趕回去，直接席地睡了。
狂歡後的寂靜。
墨霆悄悄起身，給蘇琉景蓋好被子後走出帳篷，正好遇上了朝廷來的一個小兵。
小兵見到墨霆顯然十分興奮，就像現代見到偶像的粉絲，激動地連話都說不明白了，顛三倒四說了三遍墨霆才聽清楚其中的意思。
朝廷請他和蘇琉景進城。
朝廷？
誰能代表朝廷？
問這個小兵，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隻是道下這個命令的人是當今的右相大人。
左相蘇易盛死後，還一直無人接替，朝中文臣中現在都是以右相為首，隱約有權傾朝野之勢。
墨霆對這個右相並無甚印象，也無法猜出對方意圖。
這個時候讓他進城？
當今帝位高懸，宗室的人無不蠢蠢欲動，讓他不得不多留些心。
他擺擺手，讓小兵先回去複命，道他收拾好，換件衣服便會立刻進城，讓右相暫且等一會。
他微眯起眼，望著巍峨的京城城樓，目光灼灼。
這麼多天了。
事情終於要落下塵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