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泥的加入,整個襄陽城的建設加快的許多,加上大量銀子的投入,襄陽地區的商貿居然反常的興盛起來。
白子蕭灑出去的大筆訂單,在襄陽形成了一個另類的貿易圈。
這其中,也有不少人想趁機鬧事。但是,在全城監控係統完成,以及通訊設備安排到一個班的情況下,九層的人全都落網,單單一個月,被斬殺的人就超過一萬。
襄陽城外血流成河,耗子嶺和襄陽城內,人們每日的節奏開始加快。
“你他娘的在幹什麼?都他娘的四天了,老子兩萬兩銀子砸進去,連一點水花都沒有,你有沒有腦子?”白子蕭站在一個中年漢子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周圍一群管事,他們是襄陽城的中層管理人員。
此時正被白子蕭點名罵的,叫趙忠男,原本是酒樓老板。由於白子蕭他們缺少人手,而這些人,必須擁有算學才能。
貼了公告後,這位酒樓掌櫃抱著僥幸的心裏,前來應試。沒想到真給安排了個官職。
可惜,這裏的官職和朝廷的官職不同,自己得像原來的小吏一樣做許多事。雖然手底下有不少人,但需要自己動手的地方非常多。
更讓趙忠男無法理解的,是辦事的節奏,每個人都像被抽瘋的陀螺,圍著上峰交代的事情邁動腳步。
趙忠男被罵,是因為白子蕭要建立的商貿街,準備對它進行改造。
齊長生已經將那條街的房子買下,等的就是施工。而負責這塊的人,就是趙忠男。
“說話呀!沒話說嗎?”白子蕭罵了老半天,喝了口水,狠狠地道。
趙忠男搖了搖牙齒,臉上流露痛苦,心裏一發狠,抬頭看著麵前隻有自家孫子般大的少年:“少主,你讓我開工,我可以開工,可我手裏的兩萬兩銀子隻買了些工具就沒了,您讓我怎麼開工?”
“嗯。我不是說過,這部分會讓其他人提供的嗎?所有原料都由別人給你提供,你的兩萬兩,隻要付人工費就成……誰負責工地材料?站出來。”
白子蕭還要罵,才開口說了一半,回過神了,眼中殺意掠過,把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
“沒人知道?行啊,福彭濤,把有關這塊工地的負責人都押去城外,我到那裏去審,審完一個殺一個。”
褔彭濤立即應是,然後揮手,讓門外的士卒進來。
看到這景象,想起麵前是為殺人不眨眼的,立即有人顫顫巍巍的站出來:“少,少主,是小的,是小的負責。”
“說話給我硬氣點,我他娘的沒讓你吃飽飯嗎?”白子蕭這些天一直在上火,自己給的工錢明明很高,可是,總有人想著往自己懷裏劃銀子。他讓人查,剛開始幾天還好,後來,看審查結果,全他娘的是些小人物。明顯是被人做了手腳,拉出來頂崗的。
然後,白子蕭親自帶隊,把夏芸、柳芳二人的軍營裏裏外外搜查了遍,又明目張膽的檢查了兩位軍官的宅子。揪出了幾個有問題的人後,全城戒嚴,讓士兵一個一個的搜索任命官員的房間。
同時,加大監控器的密度,讓得到不義之財的人,除了藏在院子裏,在街道外的任何地方,都無所遁形。
這樣做,雖然殺了一批將來可能出現的貪官,卻讓所有人心驚膽戰,這種心態連夏芸、柳芳、齊長生都不能避免。
“是,是孟大人讓我做的,小的不知道啊……”
白子蕭沒再聽他解釋,對自己的警衛隊隊長揮手:“拉下去,還有那個姓孟的,別忘記在他家裏掘地三尺。”
福彭濤領命,出門吩咐手下去做這事,他自己又回到屋內。
白子蕭坐在椅子上,讓趙忠男坐下,再次把目光放在一疊資料上。身邊和他一起處理事務的,有齊長生、秦山等一眾提拔上來的可以信任的高層內政人員。
整體就像流水線,初審與終審,都由白子蕭查看他並不負責批閱,一切問題交給其他人,白子蕭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影響這群人辦理事情的方式。能提高處理問題效率的方法沒有,卻可以通過自己行動,讓每個人加快處理事情的速度,從而影響全局,輔以增加辦事效率。
趙忠男沒有扯上事情,可在白子蕭看來,對方明知道出了問題,卻知情不報,記上一過,等以後再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