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彭濤還是沒有說話,白子蕭坐回位置,“好了。你可以把我剛才說的話放在心底,隻是小心,別讓人趁你醉酒,把信息**出去。”
“不會。”福彭濤惜字如金,相比剛開始見到他,這人更加沉默。
笑了笑,白子蕭手一揮:“好啦,按我的吩咐,把銀子拿下去。對他們說,我要的蛇,就是這種。抓回來後,將它們圈養起來,能養殖成功,我另有重賞。”
“屬下告辭。”
“去吧!”
福彭濤是白子蕭特意觀察的人選,如果不合適,就換一個。現在看來,還行,能讓自己把情報局托付給他。
能增加內力的蛇膽找到,白子蕭在襄陽的事便算告一段落,隻等明年開春,先往昆侖,再去天山。
“九陰真經,蛇膽,還有九陽神功與天山靈鷲宮,不知道我能得到哪些秘籍。”
理論上說,隻要這個時空和金庸幾部是連在一起的,就能找到那些寶藏,可是,獨孤九劍的劍塚居然到現在都沒發現,讓白子蕭欣然的心情蒙上了層灰色。
才當了襄陽城領導者幾個月,白子蕭就感覺駕馭不住,這從不斷殺戮的手法就能看出。他哪裏不知道,自己沒有管理天分,哪怕是大型公司,想要管理起來也非常吃力,更別說一個龐大的城市了。
明年,地盤還要擴展,白子蕭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內部發生的問題,總是靠死亡威脅,肯定不可取。
再說,殺了那麼多人,白子蕭覺得累了。既然管理不了,就放開一些,眼不見為淨吧!這對於懷著理想主義的白子蕭來說,是個痛苦的決定。
少主軍再次勝利,還是以五六千的數量,幾乎零傷亡的戰績擊潰十幾萬大軍,任何一個投入白子蕭集團的人都開始做夢,想著白子蕭登記稱王,想著自己封妻蔭子。
當軍隊和治安部隊的徹底安裝到位後,白子蕭找來齊長生、秦山與康永。
“三位算是襄陽城的核心,我找幾位過來,就是說一說將來行事的方向。”
白子蕭一邊說,一邊讓屋子裏的丫鬟婢女端來茶水,“我們之前,一直在為增加軍隊的戰鬥力,穩定城內的局勢努力。雖然很多地方有了十足的進步,不過你們也知道,那是銀子的魅力。”
三人低聲笑了笑,其他神奇的地方不說,少主對銀錢有別樣的嗜好。有時十分**朗,賞起銀子來,就和散財童子一樣;有時又極為吝嗇,整場戰鬥的衝突,就因為不到十兩銀子的節點。若是讓朝廷的閣老皇上知道起因是這兒,不知道會怎麼想。
不管過了多久,齊長生、秦山想到這點,就覺得好笑。而除了好笑,心底還流淌恐懼,一個性情如此極端的人,在他手下做事,僅靠中庸是不可能長時間站住位置的。
“接下來,我們要增大作坊的規模,特別是化學院,它對軍隊的作用非常大,你們必須用心。三個月吧。過年前,一定要出成績,不然,這塊地方就劃給其他部門,反正你們也管理不過來。另外,教導人們識字的任務不能懈怠,這事情,雖然一開始看不出效果,但是,隻要堅持十年,就能展露不同之處。然後就是律法了,特別是稅務問題,我聽說,不少稅很難收上來。而且城市裏,又有幫派開始收保護費了。”
“這應該是……”齊長生本來想說是謠傳,可一想自己少爺是什麼人啊,他既然說了,肯定有真憑實據,立即改口,“應該是看我少主軍無暇他顧,渾水摸魚的宵小之輩。”
“宵小之輩?齊老應該聽說過‘千裏之堤毀於蟻**’這句話吧。我從不認為少主軍是镔鐵打造的不朽身軀,我每隔一段殺人,為的,就是告訴所有人,不想當官、不想要命,盡管將我頒布的法令視為無物。雖然效果很不理想,但我相信,肯定會有聰明人,珍惜自己的生命。”
說話的聲音很輕,很低,就像敘述平常的故事。
房間內沉默了幾秒鍾,康永開口打破沉默:“少主,如今,城外許多田地被我們收編入冊,您看,是不是派遣一部分人去耕種,至少要在入冬前,將土地開墾出來,再過一段時間,泥土就會凍住。”
“這樣啊。”白子蕭考慮幾秒鍾,說道,“開工錢,請勞役。規定時間,看他們的完成效率,以效率的多寡,發放工錢。”
“……”
三人沒想到,少主居然沒想把土地交出去。
迎著三人目光,白子蕭說道:“我的準則很簡單,任何人,不得私自持有土地,至少二十年內,這條規則不會改變。我可以賞賜你們銀子,但絕不會給你們土地。很奇怪吧!其實很簡單,因為所有人都渴望土地,我,就是要將他們的期望斬斷,不破不立,我既然帶著你們走上了這條道路,就要走一條以前沒有人走過的路,而且,就算失敗了也沒什麼,憑軍隊強大的實力,也能維持不敗的境地。而且,我灑下去那麼多錢,足夠大家想辦法尋找其他出路了。”
在這片大陸生活的人是如此的迷戀土地,迷戀自己家鄉氣息。哪怕沒有衣服,哪怕沒有尊嚴,之要有一片能養活自己餓不死的土地,就能忍受一切。
好管理嗎?太好管理了,簡直就和豬一樣,不知道反抗。白子蕭不希望這種事情繼續發生,人都是欠的,他就要**著所有人去改變,用遠超這個時代的武力,**迫所有人進行選擇生,或者死。
“我,果然不適合當領導啊。”想到這個過程將要積聚的累累白骨,白子蕭閉上眼睛。
求生者的掙紮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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