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站在正氣堂前?”
突然,一個童音出現在身後,把感慨中的白子蕭驚醒。暗道:不能疏忽大意啊。內功到了這種程度,居然讓一個小娃兒靠的這麼近都沒發覺。
武者的六感十分敏銳,不過,主要作用是放在對危險的感知上。若是過來的是對他帶有歹意的,必然能引發警覺。
白子蕭轉身,看到一個穿著小紅棉襖的女童。女童的臉胖乎乎的,很好看,特別是一雙眼睛,烏黑烏黑,純淨的不染纖塵。
“嘿,小妹妹,你是誰啊。為什麼在正氣堂前。”白子蕭幾步來到女童身前,蹲**看著她。
“啊!”白子蕭迅捷的身手嚇壞了女童,反應過來後,立即大哭,一邊哭一邊朝外跑去。
白子蕭愣愣的看著女童離開的場麵,嘴裏說道:“喂喂,不是吧!我有那麼可怕嗎?”
忽然,白子蕭不說話了,他轉身看向一個地方。正氣堂內,一個秀美女子從裏麵走出來。
她在屋內就發現了白子蕭,隻覺得這人眼熟,可是,和記憶中的人相比,麵前這人變化太大,不敢確定的問了一句:“請問少俠是誰?”
白子蕭臉上出現欣喜,笑道:“師姐,你怎麼會來這一出啊。難道我的變化很大嗎?”
“你……”對麵女子正是寧中則,白子蕭的師姐,聽了對方說的話後,寧中則立即知道那人是誰了。可是,白子蕭變化太大,特別是他的頭發,未曾束發,短小的留到耳側,雖然清朗的頭型襯托精幹的身姿,但是,卻對寧中則傳統觀念造成了打擊。
“師弟,你,你真的把頭發剪了?”
白子蕭苦笑道:“師姐,我好不容易回來,你怎麼也該說些讓我感動的話吧。居然拿我的頭發說事,難道很醜嗎?”
寧中則可不管這些,走過去像白子蕭小時候不聽話一樣揪著他的耳朵:“你還說啊?啊?這都多少年了,連封信都沒帶回來,當初雖讓你下山,可想著也就一年半載的,你倒好,下山了就玩失蹤,要不是從江湖上得到些消息,我和師兄都要下華山找你呢。”
“嗯。”白子蕭愣住了,心裏想著:我什麼時候在江湖上出名了。
寧中則把白子蕭揪到大廳,因為白子蕭長大了,她揪著耳朵也不方便,走到大廳才想起這事兒,訕訕把耳朵放下。她看到了白子蕭臉上的疑惑,用嘲諷的口吻說:“白大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自封的‘雷雲劍白子蕭’都忘記了。”
“雷雲劍白子蕭?”白子蕭想了想,搖頭,他忘了,“這名字不怎麼樣嗎?還不如遊龍劍來的有氣魄。”
“啪!”
額頭上挨了一擊,寧中則氣呼呼地說:“別油嘴滑舌,還是想想,過會兒看到師兄,怎麼跟他解釋吧!”
白子蕭呼吸一滯,想了想,道:“師姐,能不能由你傳話呀。我確實有事不能脫身,剛開始一隻去了昆侖,然後翻過昆侖到了藏地,再後來又去天山,然後,不知怎麼的,變成少主軍中的參事了。”
“什麼?你是少主軍的人?”寧中則臉色大變。
白子蕭訥訥地看著師姐快速變化的麵孔,猶豫著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寧中則似乎不能適應自己師弟成為少主軍一員的事情,她坐到椅子上,抬頭看著他,問到:“你知不知道衡山派的事?”
“南嶽衡山?它,它好像在少主軍的境內誒,還有武當,也在少主軍的統轄區,哈哈哈,有意思。呃,師姐,衡山派發生了什麼事?”
寧中則看白子蕭似乎真不知道,就說:“少主軍隊幫派的限製極為嚴厲,衡山派劉師兄兩年前傳話,說是少主軍對幫派控製極為嚴厲,門內弟子出行都需經他們監控……所以,商討對付魔教的事,衡山派難以盡責。白子蕭,你真的是少主軍裏麵的人?”
“嗯,大小算是官吧。不過和大明的錦衣衛差不多,管一管地方上的貪官惡霸,另外就是處理江湖上的事務。”
寧中則站起來,走了幾趟,定下決心,和白子蕭說:“師弟,你在少主軍中任職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師兄,現在,江湖上對少主軍的評價並不好。不過我曾下山去過少主軍的地方,看到許多,和外界傳言並不同。可其他門派的看法師兄不能不考慮。”
“哦。那我下山”
“你就說在山下置辦了份基業。別讓師兄太**心。”寧中則想到要因此欺騙自己丈夫,心裏過意不去。
白子蕭也看出師姐為難,他來到這個世界,師姐是對他最好的人,實在不想讓她為此傷神。“師姐,師兄傷神的事情不就是對付魔教嗎?我和少主軍中的特戰隊有些關係,隻要花一筆錢,就能讓他們出麵對付魔教。”
“子蕭。”寧中則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說道:“子蕭,以後這些話不要說了。江湖上的事,用江湖上的方法解決。”
白子蕭做出牙疼模樣:“師姐啊。少主軍對不樂意看到的,就是江湖事江湖了,他們喜歡把所有恩怨放在他們麵前,然後由他們表決。”
寧中則算看出來了,自己師弟,已經不是江湖中人,這要是在以前,肯定有人大罵朝廷鷹犬。可是……誰讓這人是自己師弟呢。
“好了,這話別說了,當年你找到了那些兵器,很了不得,不過師兄也因此耗費精力,想辦法如何讓那些劍使出華山劍法。”寧中則帶著白子蕭前去後院,師兄嶽不群就在後院的書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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