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從空間出來不過幾分鍾,林老媽就端著一盤切好的梨子推開門,走了進來。
看到林夏乖乖坐在桌前,前麵也放著一疊草稿紙,以為女兒在專心學習的她,心裏很滿意。
林老媽沒上過幾的學,認識的字一隻手就能數出來。這條不大的街上,女人們總是喜歡攀比,而識字自然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項。
沒讀過書,不識字是林老媽平生最大的憾事,因此對林夏林輝兩姐弟看管很嚴。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兩姐弟表麵不敢違背林老媽的旨意,私底下卻又是一番光景,不然怎麼會堪堪隻考了個三流的大學。
林家人雖不上聰明,倒也不至於太過於蠢笨。
林老媽很快離開了林夏的屋子,此時,林夏右手用牙簽插著梨塊,往嘴裏送,左手食指湊到眼前,死死盯著那個淺淡的戒指印跡瞧。
這個真的是空間戒指?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比重生都讓她驚訝。
她倒是很想在去方才那個地方瞧瞧,可一想到好不容易出來了,在進去的話,若出不來,豈不是遭了。
但轉念一想,若現在不進去,以後也還是要進去看看的。不然這事兒,就會一直紮在林夏的心裏。
這般兜兜轉轉的想,待一盤梨子吃完,林夏也沒定下個心思,人倒有些困倦了。
她打了個哈欠,思索到:也罷,今即打不定主意,明在想也是一樣的。
便自嘲的笑了笑,怎麼重活一回,倒庸人自擾起來。
略微收拾了下,關了台燈,就上床睡了。
黑暗中,那墨綠的淡痕在空中一閃,旋即消散不見。
因空間的事情,林夏這一晚睡的並不安穩,一下子夢到前世,一下子夢到相親時候男方家長的言語攻擊,一下子夢到中可以種田的空間。
當林夏從夢中驚醒時,她渾身已經汗涔涔的了。
到浴室衝了個涼,再次回到房間時,不過才清晨五點。
她坐在書桌前,打開台燈,仔細端詳自己左手食指,卻驚訝的發現,那淡淡的綠色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了。
林夏對著手指看了良久,最後牙一咬,決心進去看看,不然她這兩都不會安心。
可是,她該怎麼進去呢?
第一次可是無意中進去的,可能是因為戒指染了血,當時認了主,就把她帶進去了。可現在,她該怎麼做呢?
林夏苦苦思索了起來,當時她是怎麼出來的,好像是對著空間喊了不知道多少聲都沒有反應後,她在心裏想著我要離開,她就離開了那裏。
難道,隻要心裏默念就可以麼?
想到這裏,林夏就做了起來,心裏默念道:我要進去。
果然,隻見眼前一晃,她就換了一個地方,又回到了這個封閉的房間。
林夏看著不遠處的這攤池水,仍然提不起靠近的欲望。她還是怕靠近之後,裏麵冒出什麼東西來。
這般想著,仿佛這個房間也陰森了起來,她心裏忙念道:我要離開。
眼前一晃,她又回到了自家房間,保持進空間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好像從未離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