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夏的文章打開,才看了第一章就被吸引住了。
開篇就是最具衝突的時候,真是看著……太爽了!
一種從毛孔裏透出的舒爽,看的人不禁拍案叫絕,難怪這麼多人打賞。
陳清來不及多想,如饑似渴的往下麵看了下去。
吸引人,太吸引人了。
看完上傳的十一章,她隻覺得意猶未盡,看了看自己的賬號,裏麵還有十萬的點幣,直接打賞給了這本書。
於是在打賞榜裏麵,就看到“東青”這個名字瞬間從一個白丁,變成了盟主。
讓眾多粉絲又是一陣沸騰。
當然,這滴水花很快就被淹沒在了人群裏,後麵的打賞蜂擁而至。將她那個金燦燦的蛋很快壓了下去。
卻林夏掛了電話。看了看存稿。情節已經寫到了兩百八十章了,就算一十更,也能稱十半個月的,也不急。
想到剛剛寫文的暢快,她想了想,念頭一轉,一個閃身,直接抱著筆記本進了空間
等到林夏再次停手的時候。隻覺得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合不上了,雙手根本就抬不起來,一頭栽倒在空間裏麵的拔步床上,人就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夏懶洋洋的躺在堆滿了錦繡被褥的拔步床上,想要放空自己的思緒,卻不免還是想起了吵架這件事。
她還是太弱了。
被靳夜這樣護著,但凡出一丁點事兒,就沒有應對能力。
即便很多東西程音教她了,但上流社會那種從耳濡目染培養的處驚不變以及運籌帷幄的霸氣。確實是她怎麼學也學不像,隻能流於表麵的東西。
她能因時間培養出成熟穩重的氣質。而氣勢和應變能力終究是閱曆不夠而難以變化的。
加上被靳夜這樣寵著,寵的她太過沉迷,寵的她差一點就失去了自我。
是的,隻是差一點而已。
靳夜待她太好,給她太多,差一點,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她自以為沉穩和淡定的背後,卻是隱藏的極度的高傲。
被寵愛至斯,誰還能入她的眼。
就算是趙昕和陳子墨,就算她待她們再平和,可她的骨子裏都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所以,她才會在這樣重大的事情上,不和靳夜商量。
潛意識裏,就是覺得他會一如既往的寵著自己,無條件的支持自己。
嗬,隻是沒想到靳夜的掌控欲會強烈至此,性格會如此的霸道和強硬。
是了,他一貫如此,隻是從前她被他表現出來的溫柔迷了眼。
林夏抿了抿唇,做出了一個決定。
八月午日陽光正炙,雖已初秋,卻暑熱氣未消,悶人的緊。家家戶戶緊閉了門窗,打開了空調,躲著著逼仄的熱浪。
徐寅家的書房的門窗子確是大敞著,放下的湘妃竹簾和窗外高大繁密的樹枝擋住了白晃晃的日光,餘下一片影影綽綽的陰涼。
正東麵的紫檀木羅漢床上,林夏與李隱蘭各坐一邊,中間的茶幾上麵擺著一整套的墨竹茶杯。
淡淡的茶香彌漫在空中,茶香嫋嫋,一室靜謐。
“你也太過心急了,你不過才十八歲,人生都還沒有開始,何必這樣急著走到人前。”李隱蘭啜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我雖不欲你失了朝氣,但也不遠你太早接觸人情事故這些事兒,沒得磨去了你的靈氣。”
林夏心裏苦笑,她哪裏有什麼靈氣,俗之又俗的一個俗人罷了。
“老師過譽了,我自己是什麼人,別人不知,我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聖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這話還是你自己的。怎麼,不過去外頭走了一遭,就失去了本心?”
當年就是在這個書房,李隱蘭考校林夏的時候,林夏了這番話。
“‘任它浩蕩風雲、起落浮沉,我自雲淡風清,萬事隨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瞻前顧後,三十歲以前,不要怕,三十歲之後,不要悔。”
見林夏眼中的迷惘,終究是自己唯一一個弟子,李隱蘭告誡道,“且不還沒有出事,就算出了事,怕什麼,不是還有我們兩個老頭子老太婆在你身後麼?”
她語氣雖淡,但睿智的眼眸裏那關切之意,卻是怎麼都忽視不了。
當年拜師的時候,她未必有幾分真心。
可人心都是肉長的,這一年相處下來,她倒真的將兩位老人當做自己的親人了。
將心比心,李隱蘭自然也將她看做了自己的孫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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