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四個字,時那一張紅色的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丟下一句,“我先去開門。”就像兔子一般竄進了樓房裏,
快的林夏都沒反應過來。
見她那樣,司徒星辰覺得更有趣了,笑眯眯道:“果然是阿陶看中的人呢。”
從她第一次惡作劇開始,林夏便知道這位大姐是吃飽了撐得,閑的沒事做,就喜歡調戲別人,卻也沒有惡意。
因此也不理她,“司徒姐,若您覺得舍下簡陋,喜歡站在門外,那我就先進去了。”
完,也不理睬她,徑自走了進去。
雖然周圍也沒什麼人,但一直站在門口,總覺得乖乖的。
“誒,等等我啊,我你就這麼待客的啊,當時我去阿夜那裏告你一狀,讓你們倆吃不了兜著走。”
林夏擺了擺手,“我們倆已經兜著走了,你去告吧。”
聽她那句話,司徒星辰眼睛“叮”的一下瞪得老大,眼裏發出炙熱的光芒,三兩步上前,“你真的和阿夜分了麼?為什麼要分手啊?我瞧阿夜對你挺好的啊,認識他這麼久,還沒見他帶誰去我們那個圈子呢?還有還有,是你提出分手的還是他提出來的。”
她問這麼一大堆話的功夫,兩人已經走到了屋子門口,門已經打開了,時並不在客廳。
看著她緊閉的房門,想著她剛剛被某人偷了一個吻,不想見她也是情有可原。
當她把倒好的水放在司徒星辰麵前時,這位大姐還在一個人嘀嘀咕咕,“唔,讓我想想”以阿夜的性格人品和靳家的財勢,他不可能被女人甩啊。可是若是他提出來的,我瞧著也不像啊,在宴會上的時候,看他看你那個眼神,巴不得把你變得的,裝在他口袋裏,隻讓他一個人看到。嘖嘖,當時他那個護著你的樣子,連別人多和你兩句話,他眼睛裏的冰都能噴出來了。”
“所以,究竟是你提出的還是他提出的呢,糾結啊糾結。”
雖然這麼著,她那美麗的眼睛裏卻透出大大的“八卦”二字,讓林夏一頭黑線,不由道:“誰先提出分手真的有這麼重要麼,感情不是戰爭,兩人之後一定要分出誰輸誰贏麼。若真有感情,就算是贏了,到頭來也不過是輸。”
兩個人分手,不管是誰提出來的,都會受到傷害。
這樣的“贏”,真的有必要麼?
司徒星辰摸了摸下巴,樣子極為猥瑣,卻因為是美人做出來的,而別有一番風味。
“你是不知道,阿夜那子,從打到我就沒在他身上討過好,一直被那家夥吃的死死的,也就是我叔……”
到這裏,司徒星辰臉色微變,有些怔忪,不過很快恢複過來,“所以,在我很很的時候,我就有個心願,就是有一,一定要有一個人能走進那個家夥的心裏,把他虐的死去活來,方解我心頭隻恨。”
林夏笑了笑,不過是兒時的趣話罷了,怎麼會當得真。
因笑道:“你還沒怎麼就跑到國內來了,上次見麵不是還在相親麼?”
起這個,司徒星辰癱倒在她沙發上,唉聲歎氣道:“我是沒辦法了,我不想相親啊不想相親,後來知道你回國了,就跟著你跑過來了。”
想到上次宴會上,司徒星辰那誇張的造型和打扮,讓一眾人眼珠子都掉下來的樣子,林夏笑道:“嗯,相親確實挺煩人的,你現在打算住哪裏?”
見她那眼珠子在屋內亂飄的樣子,林夏忙道:“事先好,我這裏隻有兩個房間,可沒多餘的地方給你這個大姐住。”
司徒星辰嘴巴一癟,“你這個壞人,我在這裏舉目無親的,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裏。要是有人見本姐長得貌美如花,起了色心怎麼辦;要是起了色心,在本姐茶杯裏添上什麼東西,把本姐迷倒了,然後拖出去那啥啥怎麼辦;要是……”
聽她個沒完沒了,林夏忙道:“停停停,可我這裏真沒你住的地方啊,若是你願意住客廳,那我也沒意見。”
聽她鬆口,司徒星辰笑道:“客廳就客廳,你當本姐沒住過客廳啊,想當年……”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司徒星辰沒有繼續下去,而是背著手在客廳裏轉悠打量了起來,還不時嫌棄道:“嘖嘖,你看看這地板,都磨成這個樣子了,還有這牆壁,還有粉刷的痕跡,怎麼就不貼點壁紙呢,還有這……”
林夏:“……”
見她的興起,林夏翻了個白眼,起身道:“我回房了,大姐您自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