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什麼人,在下是妖盟的護法如果閣下能給個麵子就此離開,將來妖盟一定會記住閣下這個情,如果閣下不識時務,那就休怪我們幾人不客氣了!”火使者看到孽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個人身上有著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所以語氣相對客氣了一點。
“你們這是在威脅我麼?”孽冷冷的看著前麵的五人,就想是在看著五具屍體一般,冷冷的說道。
“閣下誤會了,我們並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隻是你旁邊這個人乃是我們奉命要擊殺的人,所以請閣下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一直沒說話的木使者,這時候站了出來說道,因為就在剛剛孽看五人的時候他感覺到一種死亡的氣息!這絕對不是錯覺,身為感覺最為靈敏的木使者絕對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這個直覺讓他們五人不知道躲過了多少必死之局。
其他四個使者聽到木使者如此的客氣,同時用一種謹慎的神色看著孽,多年的默契器讓眾人極其了解木使者的秉性,隻有對待威脅自己生命的人的時候才會有的謹慎。
“你們現在了離開並且不再出現在他麵前,我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否則你們就不用走了!”孽冷冷的說道。身為賞善罰惡使連對這五人動手的心情都沒有,渡劫期而已,太弱了。
“看著來這件事情閣下是非插手不可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穿著紅衣服的火冷冷的說道。而他後麵的四人同時開始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起陣!!!”火使者一聲大喝,五人同時向後暴掠而去!同時他們手中不斷的變換著手印。
任曉義突然感覺到一股危機感傳來,同時在他的身邊開始泛起無數的颶風,雖然對任曉義無法構成威脅,但是任曉義敏銳的感覺到,那種莫名的危機就是出自這看似平常的颶風之中。
“風吼陣!!”孽一閃身來到任曉義的身邊,臉色微微有些凝重,就連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這上古起陣。在孽身邊的任曉義聽到這風吼陣的時候臉色也是一變,《混沌策》中對著大陣有所記載,對於他的事件也有所提及,但是任曉義認為這隻是存在於上古的陣法,也就隻是當做故事聽聽,誰知道會在這裏遇到。
“尊者不用擔心,這風吼陣雖然厲害,但是也隻是在上古時期的截教大仙中風光一時,最後被闡教的十二金仙所破,陣圖已經是被廢了,更何況這幾人得到的隻是這風吼陣的一個架子,根本沒有萬仞齊發風火相繼的本是,否則的話他們早就可以一統這裏的修真界的,又怎會屈居與一個小小的妖盟盟主之下。”孽仔細觀察了這風吼陣,臉色逐漸平靜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雖然感覺到一絲危機卻沒有感覺到無法反抗的壓迫之感,原來隻是一個空架子。你回去吧!這個對我也算是一個曆練,你不要插手,想要恢複當年並超越當年的修為,不能總是依靠別人,當時你幫我就娘親就已經很感謝了,接下來的讓我自己來解決吧!五個渡劫期的高手卻是值得我用出全力了。”任曉義認真的說道。其實現在人小的戰力已經很輕大了,音波功和魔刀七斬足以和幾個渡劫初期的強者鬥上一鬥了,更何況任曉義還有兩個身體。
孽深深的看了任曉義一眼,感覺現在的任曉義開始變了,以前的任曉義總是對自己的身份有所抵觸,甚至是不以為然,但是今天卻說要恢複當年的修為甚至超越!這讓孽感到欣慰和期待。畢竟當年的尊者是極其強大的存在。而且他也很期待離開這裏去其他的世界去看看,而且他也很久沒有見過劫了,當年的事情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所以今天任曉義的話讓孽感覺到一絲的期待。
其實任曉義不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而是任曉義不得不這樣做,因為自從就、救出玄月來到魔蟻族之後任曉義就感覺到仿佛有一種潛在的危機一直在*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任曉義感覺完全有必要得得到劫所說的當年自己的修為,甚至超越。因為他感覺隻有這樣他才能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自己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