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道閃光,照亮了樹林驚起了一大片的飛鳥。
圓圓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在一顆大樹下,透過樹葉的縫隙看到了蔚藍的天空,朵朵的白雲,時不時的有一些漂亮的飛鳥在天空中飛過。
“北京的天啥時候這麼藍了?”第一個念頭就這個。
圓圓看著自己身上的淡綠色的睡衣。看看手中的機槍和軍刺,心裏踏實多了,有著這兩樣就是碰見色狼也不怕的。她翻身站了起來,一個東西咕嚕到了地上,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香爐’。“它怎麼也到這兒了。”圓圓撿起香爐仔細的瞧了一下,香爐很古樸,像是黃銅的,但是沒有那麼重。有三隻腳,兩隻耳。三隻腳分別是龍爪、馬蹄、虎爪。兩隻耳上也刻有一龍一鳳。這分明就是一個小小的鼎嗎,跟我在故宮看的差不多嘛。怎麼當香爐了。找個專家做個鑒定,沒準還能上‘鑒寶’節目呢。圓圓琢磨著把這碗口大小的鼎帶回去做古董收藏了。
圓圓四周打量了一下,她有些害怕了,這裏的環境完全不一樣啊?巨大的樹木到處都是,山坡下幾頭野牛在吃草,本該在動物園裏的大鳥在頭上飛。完全一個原始森林的樣子啊。
“天啊,我這是到哪裏了?”圓圓哭喪著臉努力回憶著早晨的一幕幕景象。慢慢抬起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不管是哪裏,我先找人問問再說。打定主意圓圓開始向山腳下走去。一雙拖鞋比較累贅。
走了大半天,肚子裏也餓了找了幾個野山梨就吃了起來,坐在大樹上四處張望,忽然聽見北方有聲音,抬頭望去發現一個人影向這邊奔來,仔細一看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身後背這一個大竹筐,框裏還有些植物。不一會小姑娘就跑到了圓圓休息的這顆大樹下,也許是小姑娘太累了,一頭摔倒在地上,在小姑娘絕望的目光注視下草叢裏鑽出來三隻大老鼠,有狼狗那麼大個。土黃色的毛皮尖銳的利爪,鋒利的牙齒呲出了唇外。三隻大老鼠迅速的把小姑娘圍在中間。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小姑娘手裏拿著一把柴刀,護在身前。但是拿著柴刀的手瑟瑟發抖。雙方對峙了一會,小姑娘最終崩潰了。
“哇,媽媽,媽媽。”小姑娘已經徹底絕望了。放棄了抵抗。
三隻大老鼠剛要撲過去,就聽“嘡,嘡,嘡”三聲槍響,兩隻大老鼠翻身栽倒,腦漿崩裂,另外一隻大老鼠一扭身子子彈打在了後腿上,大老鼠一聲尖叫,一張嘴一個碗口大小的火球就向圓圓飛了過去。圓圓也是受過軍事訓練的,臨危不亂,往後一仰身躲過了火球,身體也從樹上翻落在地。幸好地上都是厚厚的樹葉像是個大墊子,圓圓一骨碌爬起來沒有受傷,但是卻被下了一跳,什麼東西啊?怎麼會吐火球啊。剛剛那個火球擦著自己的胸口飛過去了。她能感覺到那炙熱的溫度。如果打在身上估計是必死無疑。
圓圓也沒閑著,一閃身就躲在樹後,在樹杈間伸出槍口,一槍暴了第三個大老鼠的頭。觀察了一會沒再見到有其他的大老鼠,圓圓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穿著粗氣,身後的衣衫都濕透了。冷汗啊!
好半天那個嚇的大哭的女孩子,才回過神來。看著一身綠色衣衫的圓圓,翻身便拜,口裏還說到:
“仙師,救命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齒難忘。”剩下就是咚咚咚的一陣磕頭。
圓圓趕緊站起來,扶起了小姑娘。那小姑娘見到圓圓如此和藹,慢慢的也放鬆了些。和圓圓攀談起來。
原來小姑娘叫糧米,是20裏地外糧家屯的人是,自幼父母雙亡,是屯子裏的一個遠方老叔多多接濟方才活命,一般都是自己采點草藥賣寫錢財維持生計。當圓圓問起這裏是什麼地方時,糧米疑惑極了。圓圓沒辦法就把自己說成是一個來自遙遠地方的人,被一陣大風帶走,一直飛了1天多才被甩在這裏,對這裏一無所知。糧米聽了將信將疑,但是還是給圓圓說了說這裏環境。這個是一個叫七連山的地方,屬於葉國,他們這裏也就是葉國的一個郡叫東糧郡,具體別的她就不知道了,至於問到了有沒有中國?電話?電視?小姑娘一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