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雙手抱拳,以禮相待,聲音平和而有力:
“在下流雲宗沈峰,這是我的師弟陸飛。不知三位道友如何稱呼?有何指教?”
對方三人中,為首的穿著一件白色道袍,另外兩人則穿著暗黑色道袍。
他們的打扮雖然簡單,但看穿著明顯不是小宗門的弟子,身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也不容小覷。
為首的白衣修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戲謔的朝著兩名同夥問道:
“流雲宗?你們聽過嗎?”
“什麼狗屁流雲宗,沒聽說過,想來也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兩位黑衣修士立馬應和道。
白衣修士一臉傲慢:“既然如此,我們的身份,還輪不到你們來問。”
沈峰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依然保持著禮貌:“既然三位不願透露身份,那我們就此別過。”
他轉身欲走,卻被白衣修士冷冷地打斷:
“慢著,我說過你們可以走了嗎?交出你們剛得到的玉髓芝和身上的儲物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陸飛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緊握著手中的玉髓芝,這可是他突破的關鍵,怎能輕易交給他人?
他上前一步,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你們這是搶劫!玉髓芝是我們曆經艱險才得到的,憑什麼交給你們?”
白衣修士冷哼一聲,他的目光在陸飛和沈峰身上掃過,仿佛在看兩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就憑我們的實力。這個世界,強者為尊,你們若是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們動手了。”
三人隨即展示了一番自己的實力。
很明顯這白衣修士是築基中期修為,而另外兩個則都是築基初期修為。
對方不論是在人數和修為上都明顯強於自己這邊。
沈峰和陸飛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無奈和決斷。
他們不傻,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硬拚無異於自尋死路。
畢竟儲物袋也好,玉髓芝也罷,小命顯然更重要。
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沈峰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冷靜:
“既然三位道友如此看重這玉髓芝和儲物袋,我們願雙手奉上。”
陸飛緊握著玉髓芝的手微微顫抖,雖不舍,但他還是將其遞了出去。
白衣修士接過玉髓芝,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隨手將玉髓芝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然後冷冷地看著沈峰和陸飛:
“算你們識相。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保住性命嗎?”
沈峰的心中一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意:
“我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白衣修士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殘忍:
“不想怎麼樣,就想要你們的小命!”
陸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狠毒。
他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你們這是要趕盡殺絕!”
白衣修士不屑地看了陸飛一眼:“弱者沒有資格說話。現在,你們可以選擇自己的死法。”
沈峰怒視著對方:“欺人太甚!我們流雲宗雖不是什麼大宗門,但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白衣修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沈峰和陸飛竟然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