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被安排在一戶空置的農家,聽那嚴村長說這家人去了外地投靠親戚,房子便空了下來,剛好給展昭他們歇腳用。謝絕了村長要給他們送晚餐的好意,看著哭喪著臉還對著自已狂瞪眼的聶玫瑰展昭哭笑不得:“你明知這裏有古怪,還敢吃他們的東西,不怕就此一命嗚呼?”“呸呸,你才嗚呼。”聶玫瑰雖然嘴上不服但心裏卻是立刻同意,拿著那比石頭還硬的幹糧啃的那叫一個歡。三人看她那膽小的樣子,不由笑起來,展昭又正色說道:“我剛才拿出絲帕的時候,那嚴村長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看來,他是認得這帕子的。”“可是他們都不肯承認,我們有什麼法子?”沉吟了一下,展昭又道:“我想夜探那位村長家,也許會有些發現。”“喂,那我怎麼辦。”聶玫瑰急了,說不定這是案子的源頭,也就是那女鬼的老窩,要是沒和展昭一起,那真就不小心嗚呼了!“真麻煩!”展昭不耐煩:“一起去,給我跟緊了。”聶玫瑰不情願極了,跟著他是去是很危險的,但不跟他去更危險!
“悲摧!”人家跟著一帥哥是花前月下甜蜜情話,她倒也是和一個帥哥踏月而行,可為毛不是牽著手而是被他扛在肩上!顛的她七葷八素想吐也吐不出來,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正要發幾句牢騷卻被展昭一把捂住了口鼻。“天殺的,又捂,能隻捂嘴不要連鼻子也捂住嗎?想憋死我?”心裏暗罵,頭不停搖晃才把鼻子解放出來。隻見那位嚴村長提著一盞燈向後院走去,展昭抓住她的手,示意她輕些跟上。走出不遠隻見他停在那裏,蹲下身子似乎在地上摸索著什麼,兩人正要靠近再看的仔細些,眨眼間那嚴村長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怎麼回事!展昭吃了一驚,連忙來到他消失不見的地方,這裏隻是後院一片空地,四周無樹無石,不可能有地方藏身。展昭蹲下身子,映著月光卻無法看清地上有什麼機關按鍵,隻好伸出手在地上摸索著。“唔!”他悶哼一聲。“怎麼了?”聶玫瑰忙探身問道。展昭將手抬至眼前,月光下他的手已流出血來:“不知是什麼東西,將手劃了一下,沒.。事.”話沒說完,他感到眼前聶玫瑰的臉似乎有些模糊。
“展昭,你怎麼樣?”感覺到他的不對聶玫瑰忙再追問,豈料他已轟然癱倒在地。聶玫瑰一時失了主張,隻能不停推著他的身子呼喚他。“哈哈哈哈。”地上顯出一個方形大洞,傳來了狂笑聲,裏麵走出的兩人,一個是那嚴村長,還有一人竟然是昨夜宿地客棧的老板!聶玫瑰睜大眼睛:“是你?”在客棧時根本就沒人多留意,誰又能想到呢,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客棧老板,竟然是大反派!他走到聶玫瑰麵前:“對,是我,姑娘真好記性。”說著他又伸腳踢了踢展昭:“這展昭乃是聞名天下的南俠,早知道在茶飯裏下藥他根本不會上勾。既然他有了疑心,就演上這一出,讓他防不勝防,哈哈。”“他中毒了嗎?”聶玫瑰急了。“唔,是毒,不過不會死人,隻會讓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聶玫瑰心裏稍微放下了些,她站起身,慢慢調整姿態到能轉身就跑的位置:“你怎麼知道我是女人,你想要做什麼?”“嗬嗬,就你那種裝扮,傻子也能看出來你是個女人。”“我也知道我長得好身材好不過你就算是再誇我我也不會喜歡你你別做夢了!”
她突然一口氣說出了一長串字,愣是把那人與嚴村長給繞懵了。展昭躺在地上,看著形勢危險自已卻著了道,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間聽她不知死活胡說一通,真是又氣又好笑:姑奶奶!有本事快跑,還在那裏胡說八道惹惱他們!正想著就聽聶玫瑰邊跑邊叫:“展昭,大難臨頭各自飛啊,你可別怪我了。”
這邊客棧老板也突然笑了,他根本沒急著去追聶玫瑰,卻對展昭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你看,多契合今晚的此情此景。”“誰和她是夫妻,那麼不著調的女人你會娶嗎?!”當然這是我們展大人的心聲。“我知道展大人有很多疑問想要問我,不過不要著急,等你死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個明白。嚴鬆林!”他叫道。那個嚴村長似乎非常敬畏他,忙上前聽著吩咐。“把展大人帶到祠堂去,準備儀式。”“是。”嚴村長一揮手,黑暗處跑來幾名村民,抬起展昭向他們口中的祠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