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婉盈是有備而來,拿出了一個錄音筆,放了死者家屬的原音。
內容跟對冉司迦所說的差不多,都是能得到一大筆錢,可是誰給錢卻沒說。
冉司迦一身的疑點,給錢的就成了她了……
她笑了,真是身上長滿了嘴也說不清了。
“我相信迦迦不會做這種事的。”
冉正弘擲地有聲地道出,見宮婉盈氣紅了眼,還不忘把冉司迦全部擋在身後,不讓冉司迦被宮婉盈眼神瞪恨。
“證據擺在你麵前,你都還要護著她!”
宮婉盈厲聲質問:“冉司迦,畢業前的那一個月,你去拉斯維加斯做過什麼?”
拉斯維加斯,是她問白莉莉國外哪個地方好玩,白莉莉提出來的。盛名已久的城市,連鬥地主都不喜歡玩的她,還是去了。
冉司迦平靜的臉出現裂痕,怔忪地先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白莉莉,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被我說中了吧,從拉斯維加斯回來你就幾天沒出門,是在想籌錢的辦法吧,你到底輸了多少錢?”
勝券在握的感覺好久都沒有感受到了,宮婉盈難得抓到了一次冉司迦的小辮子。
犯軸了,冉司迦不耐煩地道:“輸了一千個億,不夠你想的數字請你自行往上加。”
“你就是這樣跟我說話的嗎?我是你媽!”
“爸爸,飯我今天吃不下了,先走了。”冉司迦抓起椅子上的手袋就往外走。
冉正弘拉住要追的宮婉盈,白莉莉急忙追了出去。
侍者正好端著做好的菜過來,橫衝直撞的冉司迦發覺之後側身就要躲過時,白莉莉一句“小心”撲了上去。
滾燙的濃湯全撒在了白莉莉的背上,白莉莉的身下壓著的冉司迦手上隻濺到一點點。
聽到外麵的大動靜,包間內的冉正弘和宮婉盈出來,就見白莉莉像母雞護小雞似的把冉司迦護在了身下。
禦錦繡的侍者們把白莉莉和冉司迦扶起來,不用顧客要求就派專車送往醫院。
因為及時處理了,白莉莉的背部燙傷不嚴重,起得水泡消除下去不會留疤。
而冉司迦,摔在鋪著厚重地毯的走廊上,還有白莉莉放在她身下墊著,她完好無損。
白建國許曉華夫婦匆忙趕來,強烈要求醫生給白莉莉安排住院,又是一陣忙碌。
坐著的冉司迦還在發愣時,她被許曉華拉了起來,一巴掌就要落在她臉上時,冉正弘抓住了許曉華的手:“情況緊急,迦迦不是故意的。”
“你姐姐為你做得事還不夠多嗎?你要這樣害她!”許曉華抽回手,記掛白莉莉的傷就去了病房。
白建國失望地直搖頭,“老冉,司迦今天的行徑,不得不說都是你太過於寵溺她才造成的。”
不是行為,而是常用於貶義的行徑,心已經麻木了的冉司迦心裏還是一陣刺痛。
“建國你快別說了,我們老冉會不高興的。”宮婉盈在火上澆了一瓢油。
“不高興我也要說,老冉你這麼無原則的寵溺其實是害了司迦,她越來越無法無天,到時候捅破了天你還要給她補天嗎?”
白建國說完轉身朝白莉莉的病房小跑而去。
“我是沒臉去病房了,老冉你帶司迦去跟莉莉道個歉說聲謝謝吧,那麼多水泡得有多疼。”宮婉盈說著還歎了一口氣。
冉正弘沒有說話,隻是握著冉司迦的手腕,欲往白莉莉的病房走。
“我不去。”冉司迦往後拉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