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樾降下車窗,不耐煩地吼:“幹什麼?”
不由分說,程墨京一拳就打了過去。
殺豬般的嚎叫聲叫起,宮一樾捂著他的鼻子,血從他的手下不斷地往外冒,哭喊連天。
冉司迦終於是知道程墨京下車來幹嘛了,她也不厚道地笑了。
聽到宮一樾的叫喊聲,王昌富才反應過來,狂抽抽紙給宮一樾擦鼻血。
好不容易堵住鼻子,鼻血沒流了,宮一樾氣衝衝地下車。
“你他媽就是找死!”
宮一樾才掄起的拳頭,程墨京就捏住了他的手腕,一扭一推一壓,宮一樾就被壓在了車前蓋上。
“報警,王昌富你快報警!打人了!打人了!”宮一樾嚎叫,被壓著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
而被點名喊著的王昌富,見冉司迦站在一邊的,就想對她動手以扼製不是對手的程墨京。
王昌富首先是想要抓冉司迦的頭發,冉司迦看出了苗頭,躲到了程墨京的身後。
程墨京一腳就把王昌富踹翻倒在地,再踢起一腳,把宮一樾踹和王昌富摔倒一塊兒。
實力懸殊太大,王昌富和宮一樾默契十足地爬起來上車,夾著尾巴就開車跑了。
呃……就這樣?
“回車上吧。”程墨京攬著她的腰,“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你不要跟下來。”
對付宮一樾那種人,隻講道理不來硬拳頭是不行的。
“我不知道你是要打人啊。”冉司迦戳了戳他的胳膊,“好專業的感覺,是有練過嗎?”
一招一式,打那兩人渣,毫無壓力。
上車後,程墨京才回答她的問題:“小時候經常挨我爸的打,那時候我外公還在世,教了我很多還手的招式,一直沿用至今。”
怎麼聽著,他像是有個不愉快的童年呢?
你爸爸為什麼要打你?冉司迦還是沒有問。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覺得她跟程墨京的命運是一樣一樣的,雙親之中隻有一個關心自己。
剛到家不久,冉司迦就接到了冉正弘的電話,詢問她有沒有受傷。
得知冉司迦毫發無損,冉正弘懸著的心才落下來,因為宮一樾一臉的血實在是嚇人。
冉正弘柔聲交代了冉司迦幾句,把電話掛了就到了客廳,一臉血的宮一樾還在哭訴。
他在路上碰到了表妹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他,表妹不勸阻,還在旁邊笑等等的。
“去醫院驗傷,報警告他故意傷害!”宮婉盈“騰”地一下站起來,拿著包包就要往外走。
“站住!”冉正弘叫住她。
宮婉盈強忍著怒氣,“一樾被打成這樣了,你還不讓我報警?”
“是他先跟蹤的迦迦,還不止今天這一次。”
“跟蹤就該被打成這樣嗎?”
宮婉盈顯然知道宮一樾說得都是假話,冉正弘明晃晃提出來,她的底氣就不足了。
衣櫃的最裏層,藏著一本結婚證,宮婉盈的話鋒一轉,“再說了,一樾他讓人跟蹤司迦,是行使他的正當權益。”
“什麼?”冉正弘以為他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