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靠自己,陶若言就想起了上次登島,跟陶夫人說起那件事。
如若她真的打算跟賀川結婚的話,給了他也不虧的。
想不到辦法的陶若言,隻得扭扭捏捏的跟賀川說想去他家坐坐什麼的。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一個女生主動提起想去自己家坐坐,賀川這種已經在風花雪月場合摸爬滾打了多年的男人,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賀川也沒有矯情,他又不是和尚,男女之間他不會委屈自己。
還有他是準備要跟陶若言定下來的,所以接受了陶若言的主動。
陶若言還是個處,太生澀了,賀川隻得耐心起慢慢帶著她。
講真,這一晚,沒有體會到很美好,因為隻要他稍微用點力,陶若言就死命地喊疼,完全進行不下去的節奏。
好不容易攻破了防線,完成了儀式,兩個人仿佛都鬆了一口氣。
特別是陶若言,她覺得她下定決心,從現在開始,她要忠於這段感情了。
這一晚,陶若言雖然被賀川抱著,可她一直沒有睡。
初夜她記得很清楚,那些痛和眼淚,都銘記於心。
她要用這種儀式,來祭奠和遺忘她的暗戀。
從此以後,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空想。按照家人希望的人生之路,她要穩穩地走下去。
第二天其實有課,陶若言沒有去學校,就是這麼任性的逃課了。
人生總有衝動的時候,她都那麼衝動了,逃課是小巫見大巫。
陶夫人完全是過來人,看著女兒走路的姿勢就已經明了了。
欣慰的同時,還是有點心疼的。
不至於趾高氣揚,但是隻要陶若言嫁得好,能嫁給賀川,再來十個王琉璃那樣的女人,陶夫人都不擔心。
現在家裏基本上是看不到陶先生了,不是他不戀家,而是回家老婆孩子都不理,基本上算是透明人。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可憐自己那個小兒子,真正威脅不到正室三個孩子,就是給了名分。
這個要求,對於大氣一點的人來說,不過分。
所以也就是說,陶夫人跟陶若言他們,不大氣。
隱隱透露了,陶家要跟賀家結為親家,外麵都在傳,陶先生還是聽外人說了才知道。
嗯,那個外人就是,與他藕斷絲連的王琉璃。
即使關心小兒子,但是陶若言也是自己喜歡的女兒,都要找婆家了,他都還不知道!
氣衝衝的回家,正好遇到陶若言在家,談都沒談攏,又是一陣大吵,陶夫人氣急,眼睛一黑給氣暈了過去。
有高血壓的陶夫人,嚇的陶若言趕緊打急救電話,又馬上通知上班的哥哥和出門的嫂子,連遠在國外的姐姐都通知了。
陶夫人被送到醫院,差一點點,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不是醫生說好嚇唬人,是真的差點就快救不回來,幸好送來醫院及時,還有陶夫人的求生意誌。
這下,陶先生真真正正地成為了陶家的罪人。
陶若言的姐姐都打電話回國,會坐最近的一班航班回國。
鬧成這樣,真當他們姐弟三,是不管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