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事情,並不是喬予飛故意拖延,而是喬森的意思。
當初他是跟喬森有了約定,要是白莉莉生得是兒子,就把兒子留下,再看白莉莉對喬家有沒有用,沒用的話就離婚。要是生女兒,那就把白莉莉跟女兒一起趕出喬家。計劃是這樣,當時喬予飛手上還沒有大權,隻能暫時答應喬森的約定。他想著,女兒的話,不在喬家他也會想辦法讓女兒出國過優渥的生活。
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兒子一出生就重病,所有的時間跟精力除了工作就是醫院,哪裏還有心情去考慮離婚。現在兒子的身體已經逃離了病魔,名字的事情耽擱下來,該走的形式都沒有走。
娶什麼樣的女人,現在喬予飛已經沒有多麼強烈的心思了。
妻賢夫禍少,白莉莉心機是有,更是個聰明的人,不像有的傻女人那樣做事不經過腦子就會在無形中捅自己老公一刀。之前跟冉司迦結下的仇恨,那是白莉莉的嫉妒心所致,不是致命的缺點,很多人都有。隻要白莉莉一心一意的為這個家,好好的把兒子養大,喬予飛可以不離婚的。娶誰,都找不回跟冉司迦在一起時的快樂。然而冉司迦,已經快做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你也覺得之北好?”喬予飛難得臉上有了笑容。
“對啊,不僅叫著朗朗上口,喬之北三個字寫出來,也是會在名字堆中首先被看到的。”
喬予飛點了點頭,去保姆那裏把兒子抱過來,之北之北的叫著。
生活就是這樣,有的時候妥協,其實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你要跟生活對著幹,遍體鱗傷沒商量。
就這樣吧,各自為家,你嫁我娶,都有了各自的人生,沒必要再揪著過去那一點風花雪月不放手。那次就決定要丟開曾經的過去,現在為了兒子,也應該重新生活了。
晚上喬森跟朋友聚完會回家,喝了一些酒,心情很高興,喬予飛就去書房跟他商量著兒子戶口的事情。
“之北?”喬森沒有喝醉,腦袋清楚著,“你的意思是要定下來了?”
對於白莉莉這個兒媳婦,喬森說不上滿意也說不上不滿意,就是親家那邊的兩位他很不滿意,曾經罵他的那些話他都牢牢地記著的。
一個是潑婦,一個是軟腳蝦,都上不了台麵。
喬予飛道:“這樣很好了。”
“你既然想清楚了,就這樣做吧,我沒有意見。”喬森已經把大權交到了兒子手上,有些事情他就不會強行去插手。要相信兒子有這個實力,快三十歲的人了,也不想老父親整天對他指手畫腳的不讓他做這不讓他做那的。
如若喬予飛還舉棋不定的,來參考他的意見,一點主見都沒有,喬森絕對不會那麼好說話的。
喬予飛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心裏算是定下來一件事,回樓上跟白莉莉交代,明天就帶兒子去登記辦理戶口。
擇日不如撞日,拖到哪一天去登記,遲早都是要走這麼一趟程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