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生氣向前走,卻被他扯住了圍巾,剛剛在圍的時候隻是想做個浪漫的事,結果現在人家扯住了,她剛剛往自己脖子上也打了個結,就像被人抓住了狗繩的寵物狗。
她停住腳步,他在後麵笑得合不攏嘴。
“快點兒放開!你當我是狗嗎?”她一時生氣,都忘了可以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這一頭,隻打算扯他手裏的。
他走上前來,用手捏著她凍得通紅的鼻子,笑答:“你不是狗,是小馬。”說著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她還隻是想係個圍巾,他居然做出那麼出格的事來!雖然那不是真打而是挑逗,但她覺得很丟臉,雖然天很黑了,也沒幾個人,這也是大街上好不好?
她衝他咧嘴,扭了扭自己被勒得很緊的圍巾,哼道:“我是馬,你也是馬!我們是同一個品種的動物,要不睡覺的時候怎麼能在一起做遊戲?”
“沒有啊,那是我在騎小馬。”他笑起來。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自認為可以甘拜下風了,已經讓人麵紅耳赤了,她實在是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走吧!我的小母馬。”他摟著她的肩膀往前推。
自從她在他麵前表現得相當開放之後,這是第一次她發現開放之後還有一種叫豪放的境界,定義遠比開放要寬泛得太多,太多。
第二天一大早,天一下子就陰沉起來,氣溫越來越低,起床的難度也越來越大,盡管開著空調,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喜歡開著空調,所以一大早起來就冷颼颼的,她蜷縮在被窩裏,看著光著膀子坐在床沿穿衣服,伸出手在他背上摸了一下。
他轉過身來,低聲說:“你怎麼手那麼冰?”
一到冬天,手腳冰涼,這是習慣,更何況,她剛剛找到工作,幹勁兒十足,波尼在那頭說了好多修改意見,她一邊聽一邊修改,這才發現,他會成功可絕對不是偶然或者籍著家族企業的春風,他既能融合現實,又能充分展示夢幻,目光如炬,觀察入微,還有一些常人無法企及的閃光小靈感,讓她茅塞頓開。
一整夜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已經過去了。
她懶懶地靠過去,裹著被子靠在他背上,打著哈欠說:“青槐,昨天晚上沒陪你,你是不是很寂寞?”
“我一個人睡了二十幾年。”他提醒她,然後轉過頭來,將她按在床上低聲說:“如果你再這麼熬夜,我以後就不讓你工作了!有什麼事,白天做完,選個大家都舒服的時間,比如晚上八點到十點,對方剛好是早上。做事努力不代表要拚命!”
她笑,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吻他的唇,“原來你也知道這個道理啊?”
這個家裏,要說到拚命,比起某人,小巫見大巫。
他搖頭說:“我還沒刷牙!”
她主動將舌頭伸進他嘴裏,輕聲笑道:“你做那個還不洗澡呢!不過就是親個嘴,我不能等了。”
被她纏著吻了十多分鍾,他已經渾身肌肉緊繃,索性又鑽了回來,脫掉剛剛穿好的褲子,雙手用力地在她身上摸索,她笑著說:“夏先生,你要遲到了。”
“沒辦法,我隻有實話實說了。”他喘著粗氣貼在她身上,扶住她的臀,伸手過去分開她的腿,“忙著在家裏吃早餐。”
她笑著向前扭動身子,轉眼就靠上了床頭,凍得直哆嗦,揚起眉頭說:“不要。”
“過來。”他拖住她的一條腿,輕輕一扯,她就又回到了原點。
她尖叫一聲,笑起來。
他貼上來,輕輕地用手摩挲著她的頭發,目光溫柔。
“不要。”她還是搖搖頭。
“真的嗎?”他一邊笑著一邊將手攤入她的黑森林。
她一邊輕輕地反抗一邊笑:“真的。”
“別耽誤時間。”他說,伸手過去,她緊緊地合攏著自己的雙腿,他索性躺在她伸手,輕鬆地一推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喂!”她用手拍了他一下。
“你不喜歡嗎?”他已經陷入柔軟的世界,聲音也跟著愈發沙啞起來。
“你確定能在十分鍾內讓我興奮到極點嗎?”這才是她真正擔心的地方,他早上九點鍾有個會,很重要的一個,如果要趕上,十五分鍾內必須出門。
“我盡量。”他釋然,笑意濃濃,嘴裏輕描淡寫,但掰過她的身子,動作卻是狂風驟雨。
她既無奈又好笑,這麼讓人意亂情迷的********,卻總是上演在這趕時間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