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令牌一模一樣,上麵都刻著玄字。
他記得師父交給他令牌時說過,天師府的令牌是白色的,在控屍門塗剛那裏獲得的令牌是銀色的。
可特麼他現在的眼中沒有色彩,都是一片灰白。
薑塵喚醒沉睡的毛球,拿出兩枚令牌放到地上,雙手開始比劃。
半個小時後,一臉蛋疼的薑塵和一臉無辜的小毛球對視著。
薑塵不會說話,毛球不識字,最後薑塵還是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猜硬幣,這才選出一塊令牌。
他們暫時沒有離開湘陽,以薑塵如今的實力還不能得到令牌的指引。
將最後一段銀角喂給毛球後,吩咐毒屍境界,薑塵施展血煉功,開始吸收存在體內血液中的能量。
翌日,盤膝而坐的薑塵睜開雙眼。
煉氣九層修士血液中的能量果然巨大,僅僅一夜,體內的精血就達到了99滴。
但卻也卡在了99滴,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隻是煉化了一多半的精血。
現在他的身體除了臉部,全身都已經布滿白毛。
“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薑塵如同白猿的自己,麵露苦色。
他也曾嚐試刮過身上的白毛,但這白毛的堅韌程度超過皮膚,尋常的刀刃根本砍不動。
“就當穿著一件白貂了!”
他再次取出拋硬幣決定的令牌,這次令牌有了反應,令牌一頭指向一個方向。
薑塵抓起熟睡的毛球放入懷中,呼喚毒屍離開了薑府。
半個月後。
薑塵跟著令牌的指引一直前進,已經走出近千公裏。
這天,一座城池出現在薑塵眼前,而令牌指的方向正是這座城池。
“難道仙門在這座城池內?”
薑塵暗自嘀咕道,聲音嘶啞刺耳。
這半個多月,薑塵把血煉功提煉的能量全部作用在聲帶上,這才讓他能夠發出聲音。
而毛球吃了銀角後一直在沉睡,但身體已經照以前大了一倍。
薑塵讓毒屍和毛球躲起來,他則向著城門處走去。
隻見城門處人來人往,城門樓上方寫著玄陰兩個大字。
最令薑塵震驚的是,來往人群中他發現許多煉屍,根本不用遮掩,就能進入城門。
“難道自己走錯了?”
薑塵疑惑不已,仔細看著令牌的指引方向的確是這座城池。
這時,他腰間一物掉落在地,正是一枚令牌。
“嗯?”
薑塵看著兩枚令牌一時陷入沉思,自己是不是把兩塊令牌搞混了。
因為這兩枚令牌在自己的眼中是一個顏色。
又觀察了一會兒來往人群,薑塵回到毛球和毒屍藏身處,拿出兩枚令牌。
“毛球,這個是銀色?”薑塵看著毛球問道。
毛球先是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這下薑塵懵了,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是什麼意思。
“這個是白色?”
薑塵又拿起另一枚令牌問道。
毛球雙眼放光,瘋狂點頭。
薑塵這才想明白,毛球應該不知道什麼是銀色,這才又點頭又搖頭的。
“果然是搞錯了!”
看著手中指向城門的銀色令牌,一時不知是去是留。
“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