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啊,啊,你還恬不知恥地承認了!”
“咳咳,我這不是不好意思跟你說嘛。”張欣開始轉移話題,訕訕笑道,“而且你的身體好特殊,跟我們門派以前的具體記載都不一樣啊。”
“那你告訴我啊,我還一頭霧水呢。”孟曉喊道,“還有,我現在好像突然不能動了誒。”
“那是正常現象,你的很多穴位,都被暫時封閉了。”張欣長歎一聲,一臉的悲天憫人,“少年,還記得,你我的第一次嘛?”
“第一次?”孟曉眨了眨眼睛,“當然記得,我還記得你那天晚上挺騷的。”
“閉嘴,這不是重點!”張欣怒道。
“好,好,那欣姐,你快說重點啊。”
“重點是完事兒之後,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張欣說道。
完事兒之後張欣說的那些話,這孟曉是轉眼就忘的人,怎麼可能記得,而且,張欣好像說了很多話呀!總之,那天晚上,是一個偉大的轉折,孟曉從張欣壓迫的對象,一躍成為了張欣的男人,這是曆史的進步,是孟曉和張欣之間關係從友好合作到奸夫的開端。孟曉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張欣提醒道:“就是我說你不要高興得太早那些話!”
這麼一說,孟曉倒是立刻想起來了。
……
“我知道你這賤人在暗爽,但是,有一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你,我小時候,中了一種奇毒,一直無藥可解,隻要有誰和我有了親密關係,也就染上那種奇毒,每一個月的月圓之夜,你就會全身一片冰寒,好像被點了穴道,一動也不能不動,持續一個小時的時間,過程極其痛苦,無藥可救。”
……
把那天晚上張欣說的話想起來,孟曉臉色一變,擠出一絲笑容:“欣姐,你一定在跟我開玩笑,今晚可不是什麼月圓之夜。”
“所以說,你的體質很特殊啊!”
“怎麼特殊?”
“唔,和師父說的有點不一樣,我也以為是月圓之夜,結果,好像出了一點偏差。”張欣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而且,後來,你都沒有在月圓之夜出現問題,我就以為,你是個例外,不會毒發,但是,我仔細研究了一下,然後就發現,應該是你身體,以前吃過什麼補藥吧,導致那個毒對你的毒效發生了一點變異和偏差。”
孟曉連忙問道:“什麼偏差?”
張欣應道:“好像你毒發的時間,不是理論情況的月圓之夜,而是……”
“而是什麼?”
“而是和我大姨媽一個時間。”張欣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
擦!
孟曉大喊道:“那我豈不是白白多了一個大姨夫了嗎!天啊!”
“這是代價,懂嗎?什麼東西都是,得到一些,就要付出一些。”張欣開始給孟曉講起了人生大道理。
“不過……”孟曉疑惑道,“我也沒全身冰寒啊?”
“那是因為,還沒到午夜十二點。”
“現在幾點鍾?”孟曉問了問。
“十一點五十九分。”張欣回答道。
“那豈不是……啊!”
孟曉還沒有來得及表達一下自己的可憐境遇,就嘴巴大張,頭往後一仰,壓進枕頭裏,並且發出一聲淒厲而又痛苦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