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玉女戰玉女(1 / 2)

皇甫珊聽到這話,心中酸楚苦辣一齊湧出,一雙美麗的媚眼之中幾乎就要流出淚水,她恨恨地看著與秦月並肩而立的張嵐晶,問道:“除了你還有誰?你們為何要害死我娘?”

秦月將張玉兒扔在地上,伸出手撩了一下額前的發絲,媚笑著對張嵐晶說道:“怎麼,你們竟然認識?”

張嵐晶回道:“豈止是認識,這個小姑娘怕是恨我入骨呢,哦,不對,人家現在可是飛雪楊花宮的宮主了,堂堂聖女宗宗主,座下數千弟子呢。”

秦月細細打量了一番皇甫珊,說道:“怪不得長得如此驚豔,原來是南音宮主的後人,話說那南音宮主,當年可是將這大荒大德地上的男子迷得神魂顛倒呢。”

說完後,就見她與張嵐晶對視一眼,雙雙放聲大笑起來。

徐寒江自是知道那大名鼎鼎的南音宮主的,當年南音宮主和蕭雨萱被稱為大荒雙璧,徐寒江也與那南音宮主有過一麵之緣,雖然隻是一麵,但是年少的他著實被南音宮主驚豔到了,他記得很清楚,當時他呆呆地看了南音宮主半天,那之後的一整天都渾渾噩噩,還因為做錯了事被蕭雨萱責罰過,母女相像,怪不得他總是覺得皇甫珊有些眼熟。

憑著對南音宮主的一些好感,徐寒江正色對皇甫珊說道:“原來你是南音宮主的女兒,千裏迢迢來這裏,原是為母尋仇,可敬!”

皇甫珊將手中的小玉瓶遞給徐寒江,徐寒江手中拿到瓶子,臉上一開始很是茫然,不過片刻後他就明白了,隻見他朝著皇甫珊微笑了一下,然後就拔掉紅布瓶塞,抬起手,仰起頭,將瓶中的玉淨水輕輕滴入眼睛,隻片刻後,他就說道:“果真奇效,眼睛現在清楚了許多。”

皇甫珊麵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氣,右腳點出,紫裙散開,隻見她的衣帶裙擺在風中飄舞如影,她左腳深深踩入雪地,右腳在身前的雪地上緩緩劃出一個半圓,然後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向前伸出,姿態甚是瀟灑,何況皇甫珊容姿雙絕,這樣立於天地之間,便有一種說不出的動人之感。這時青絲飄舞,靈音響起:

娥皇女英落九天,大荒大德,唯靈不滅。

飛雪楊花散似煙,琉璃淨玉,焉得長生。

子夜不眠依雕花,朱顏不謝萬古枯。

曉鏡淡梳妝,難忘三生緣,思君念君不見君······

吟唱完這些,徐寒江隻覺得自己身邊的各種景物都變得哀愁幽怨起來,尤其是這漫天的雪花,飄飄灑灑,似是憑空多了無數的孤寂。

再看皇甫珊,隻見她腳底微微旋起一陣芳風,風本無色,隻是她身邊的香風,卻逐漸顯現出了淡紫色,紫色越來越濃,香風也是越來越疾,隱隱有席卷萬物之勢,這時張嵐晶也做出與皇甫珊一樣的動作,隻是她口中並不念任何東西,而是對秦月與徐寒江說道:“你們速速退到百步之外,今日我便與這聖女宗宗主一決高下!”邊說著,就見她的周身也旋起了紫色的氣風,秦月見狀,輕笑一聲,身影輕輕移動,幾下便退出老遠,徐寒江的眼睛這時候已經完全恢複,剛要退後時,一眼就看到張玉兒還昏倒在地,於是憤恨地看了一眼秦月,抱起張玉兒,直到這時他才看清,張玉兒的衣領衣袖乃至裙擺處皆繡著清新雅致的紅色片花,他看了兩眼之後黑衣飄動,也是幾下子就退到了秦月身邊,秦月有意向徐寒江靠近了些,徐寒瞄了他一眼,喉頭動了一下,卻也沒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張玉兒突然嬌哼一聲,醒了過來,醒來後見自己正躺在徐寒江懷裏,當下立即尖叫一聲,羞紅了臉。

秦月瞟了張玉兒一眼,心中暗暗罵了一句。徐寒江將她放在地上,兩人都不做聲,片刻之後,三人的目光都被皇甫珊和張嵐晶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