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3)

走出拉斯維加斯賭城大門,唐人豹親自為小老千拉開藍寶堅尼跑車的後車門。

甜甜遲疑片刻,這才鑽入車內。

隨後,唐人豹在她身邊坐下,並下令司機開車。

“我們要去哪裏呀?”甜甜忍不住提出心中疑惑。

“先去我的住處,接著我會帶你了解整個工作環境。”唐人豹的長指在腿上輕鬆的打著節拍。

贏得這場小賭局,唐人豹的心情特別的好,就算臨時發生什麼重大事故,他都不會出現任何激烈的反應。

“為什麼要去你的住處?”甜甜敏感的做出反射性的動作,用手反抱住自己的身體,一副她已經被剝光衣物的模樣。

唐人豹可不想被她當成大色狼,“你是想要被囚禁在賭城裏?還是希望我把你帶走,替你安排其他的出路?”

“這個……”他的問題真叫人為難,甜甜很想選擇第三條路——走人。

唐人豹已看透她心思,“我想你暫時先跟我住在一起,會是最恰當的選擇。”

“什、什麼?!”她從沒想過要和他住在一起,不禁反應激烈,變成大舌頭的道:“和、和和和你……住一起?我為什麼要和你住在一起?我對你一無所知,甚至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有沒有搞錯啊?孤男寡女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誰能保證不會出事?

再說,眼前美男子生得宛如再世潘安,就算他不會對她怎樣,也不能保證她對他不會想入非非。

萬一……

哇!怎麼還沒住在一起,她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太色了,真的是。甜甜喃喃自語的詛咒著自己邪惡到爆的思想。

“我現在報上名來也不遲,我的朋友都叫我豹子,你也可以這樣稱呼我.”唐人豹在商業界是出了名的狡猾男,一副已將她定位在朋友的位置上,是打算懈除她的防衛與警戒之心。

“豹子?”甜甜對他滿腦子“淫思”,無法再去多作思考。

也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她就已認定他是唐人豹的手下了,所以對“豹子”這名字才沒有產生疑惑,她甚至自作聰明,偷偷將“豹子”分解成“唐人豹之幹兒子”了。

“是啊,我叫豹子。”

她若肯多花一點時間,好好思考豹子和唐人豹之間的關連性,或許不會被他嘲笑是個小傻蛋。

唐人豹總是故意留一絲線索讓她去觀察,偏偏她好的不想,專挑壞的來想,使唐人豹覺得她既好笑又可愛。

“好吧!”甜甜做了一個深呼吸,企圖拋掉蕩漾於腦海中那可怕的“色情”畫麵,“豹子,那請問我為什麼要和你住在一起呢?”

“你是沒必要和我住在一起,我可以另作打算,把你交給你口中的冷麵便便人看管。”

她本來想拐他,卻反而被他拐走,唐人豹怎可能不好好利用?

這女孩這麼有本事,又這麼有趣,他若不想辦法將她留在身邊娛樂自己,實在太可惜了。

“你——”吼!甜甜好生氣,她竟然對一個威脅她的男人產生性幻想。

“那你現在是否還覺得,和我在一起是不對的選擇?”他不會讓她輕易逃走的,自然是要將她留在身邊,當三餐外加消夜的娛樂自己了。

“當然不對啊!”甜甜嘟起嘴兒抗議著。

“是嗎?”唐人豹佯裝出一臉的無所謂,“既然你不願留在我身邊,那我也不想強人所難,我隻好將你送回去給冷麵便便人,老李,回頭!”

“等等!”甜甜急切的喊道。什麼嘛!他怎可以這樣?

“怎麼?”唐人豹似乎早料到最後她一定會妥協,因而他定氣神閑,一點都不著急。

“我覺得……”甜甜投降認輸了,“留在你身邊,總比被唐老頭發現我真實身分後,被活埋來的好。”

“你實在能屈能伸。”唐人豹假意露出滿臉的讚賞。

她卻覺得他在諷嘲於她。

“我會妥協於你,是因為——第一:我輸給你:第二:我覺得你的顧忌有幾分道理。總之,絕對不是因為我怕你。”

雖然他也是個老千,手法甚至比她高明許多,害她天真的以為他是個大傻蛋,而白癡的上了他惡當,最後又像豬一樣的被騙。

不過,甜甜仍然認為,他是賭城裏唯一的大好人,至少他是唯一肯救她脫離苦海的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我明白。”唐人豹莞爾的挑了挑劍眉。

“你明白就好,不過,我希望你能先放我回飯店去收拾行李。”然後她再趁機偷溜回台灣,嘻,她太聰明了。

“不必麻煩了,我會派人去幫你把行李取來。”難道他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嗎?他不會給她一絲逃跑的機會的。

甜甜又驚又無奈。

他簡直是她肚子裏麵的蛔蟲,或者應該說——當小老千遇上大老千,一切隻能盡在無奈之中,要怪就隻能怪她太大意了。

☆★☆

眼前這一棟具有歐洲風格的大別墅,令甜甜看得目瞪口呆。

歐式古典風格的豪華大別墅,璀璨華麗、精雕細琢。

“哇……”尤其一步入豪華的別墅內,看到裏頭的擺設,甜甜更加驚訝了,一路不停驚呼著。

無論是擺設或建築,都看得出是經過精心設計,令人讚歎無比。

別墅內均以羅馬柱、拱圈窗、希臘山形頂、凱旋門、羅馬窗等等,搭配紅磚牆風格的還原磚,呈現出別墅主人的獨特品味。

“隨便坐。”唐人豹動作優雅的燃起一根香菸,慢條斯理的吐著煙圈。

仆人為甜甜遞上一杯玫瑰花茶,甜甜在在真皮製成的沙發上坐下,用心品嚐著。

唐人豹在甜甜的身邊坐下,伸手接過仆人遞來的花茶,“你喜歡花茶的味道嗎?”

唐人豹一坐在她身邊,甜甜的一顆心便小鹿亂撞起來了。

好不容易才被她撇掉的“淫思”,又莫名卷回她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