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學府。
以往平淡如水的學府,今天卻特別熱鬧,學府演武場中,叫喊聲不絕於耳。
“我來!”
一個黑袍青年上台,一把長劍翻轉如龍,殺向對麵一個比他年紀還小的少年。
“嘭!”
隻一瞬,黑袍青年便敗下陣來,長劍被挑飛,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我來!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洞天學府人才濟濟,難道還無人能接你一招!”
一個馬臉青年飛身上台,長劍出鞘,氣勢洶洶的衝上去。
然而,仍然隻一招,馬臉青年的劍亦被挑飛,敗下陣來。
“此人劍術好強!”場外一人驚歎。
“竟然每一人與其比劍,莫不是一招而敗,劍被挑飛!”
“其劍術之強,怕是真正的劍客,都有所不及了吧?”
“難以置信,如此通天劍術,竟會出自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之手!”
洞天學府,上千用劍學子出戰,竟無人能在那少年手上,撐過一招!
可台上少年,並不開心,反而眉頭微皺,似為不得一敗而皺眉。
“劍客之下,真的無人能與我比劍了嗎?看來此行之後,便要去參加劍客考核了啊……”
少年自語,看著手中長劍,眼中卻有著一絲不滿。
“不,我還未突破極限!”
而在台下,一個白須飄飄的老者,對著身側柳伯澤問道:“伯澤兄,此子果然不凡,觀其劍術之強,已在一般劍客之上了,為何不去參加劍客考核,要來挑戰劍客之下的人?”
柳伯澤無奈道:“道明兄,我也不知啊。此子名為古德,來路神秘,是上頭交待下來的,要為他在劍客之下,找一對手。而我實在是找不到了,不然何以會來學府找?”
韓道明笑道:“那可難為伯澤兄了,此子劍術甚強,同輩之中,無有敵手;而老一輩的劍術高手,大多已在劍客行列。他想要找一比劍的對手,難嘍!”
柳伯澤苦笑道:“謂我心憂者,道明兄也。唉,不提此事也罷,周老鬼可在?”
“周老鬼?”韓道明悚然而驚,不再說話,而用神識傳音道:“伯澤兄,你前些日子所說,可是當真?”
“自然當真!王家衝靈,我欲殺之!”
“可王衝靈是你丈人呐!”
“那又如何?內人想借王衝靈之勢來壓我,我又豈是良善之輩?我暗傷過重,活不到千年,若我死後,王衝靈還在,我放心不下三斤與祭兒。”
韓道明默然,事實上,能修至衝靈境的人,哪有一個易與之輩?君不見,連國法都明書,刑不上苦海!何況是衝靈!每一個衝靈修士,甚至苦海修士,個個雙手染滿了鮮血!
“道明兄,還請多多照顧祭兒,待我與周老鬼商量完,便回來找他。”
柳伯澤說完,前去與古德打了招呼後,便化為一道長虹,疾馳而去。
“少爺,此間已無少爺對手,可要離去?”古德身側,一隻老狐狸竟然口吐人言,對古德說道。
古德一歎,轉而收拾心情,道:“嗯,四處走走吧,我自小在家中修煉,還不知學府是何模樣呢……過段時間,便去參加劍客考核。”
……
“夠了啊!都好半天了!”
程祭說完,心神一動,占回自己的身體,將劍無傷逼了出去。
劍無傷意猶未盡地說道:“用劍的時光,總是飛逝啊……”
“劍、劍、劍,看我的拳法!”
程祭說完,在原地開始打起拳來。
雖然程祭修為才在凝氣一層,但身體不弱,打起拳來,卻也虎虎生風,拳勢剛猛。
“中看不中用。”劍無傷譏諷道。
“那你那跳舞似的劍法,就有用了?”程祭不甘示弱的回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