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真誠的對著道無為說道,覺得道無為是個真正可交之人,單憑他剛才的表現,就令自己可以真心對待了。
雖說李軒剛才不是突破,但那也是在悟道,如今總算將那顆種子的身份和來曆想通了,對於自己的修為和接下去要走的路也有了大概認識,所以他剛才的收獲還是不小的。
“這沒什麼,全靠李兄的天資聰穎,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李兄就又突破了瓶頸,看來李兄的收獲應該不小吧!”道無為對著李軒擺了擺手,笑道。
李軒點了點頭,雖然不是突破了什麼瓶頸,但是收獲卻是挺大的,他也就沒有反駁。
一旁的秦明這時看了清婉一樣,笑道:“道無為大師,你說我軒哥是你的貴人,可我怎麼感覺你才是我軒哥的貴人一樣啊!你看,你剛來他就突破了瓶頸,看他一臉的笑意,收獲還是不小的,你這感覺是不是不準啊?”
清婉也在那掩嘴輕笑,羅裙輕飄,讓在那看熱鬧的幾人又是一陣失神。
道無為也是一陣啞然,沒想到還真的是這個情況,讓他想反駁都沒借口反駁,隻得訕訕道:“這個情況是相對的,既然李兄是我的貴人,那我反助他一次也沒什麼關係,這叫互幫互助嘛!”
李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明別亂說話,隨後對著道無為承諾道:“大恩不言謝,今日李軒欠下你一個人情,以後隻要需要幫助,盡管通知一聲,若無必死的可能,李軒一定努力辦到。”
修道之人從不輕易欠下人情,今日李軒卻是是欠下了這個人情,若是不想方設法的還回去的話,以後的道路就更加難走了。
道無為急忙攔住李軒,道:“李兄這話可就見外了,道某既然遇見了這件事,那就不能不管,在下也隻是略盡綿力罷了。”
“難道無為兄看不起李某嗎?”李軒臉色一沉,佯怒道。
“這……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既然李兄如此堅決,那我就隻能厚顏的收下李兄的這個承諾了。”道無為看到李軒臉色沉下來後,隻得收下李軒的承諾。
“這就對了嘛!來,我們再喝酒!”李軒這時臉上又是一片笑意,將兩人的杯子斟滿酒,舉杯笑道。
道無為無奈,也隻能舉起手中的酒杯,與李軒一飲而盡。
沒想到隻是做了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能讓李軒欠下他一個人情,還得到了一份如此的承諾,讓他感覺到有些意外,不過這也讓他明白了,李軒確實是個真君子,是個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兩人又是對飲了一會兒,還談論了各自對於道的理解,其中李軒則給他講了許多關於自然的道理,如何運用自然來修煉自身的不足,如何將自然之道化為自身的自我之道,這讓道無為以前的許多疑惑都一掃而空,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很有一時之間不能夠理解的地方也是強行記下,以後再自行理解。
李軒修為本就比他高上許多,對於道的理解自然也就比他精通不少,再加上剛才李軒將自身的情況弄清楚之後,對於道無為所修習的自然之道更是理解的更為透徹,此時給道無為講道時自然是信手拈來,身上自然有著一股宗師的風範。
清婉和秦明也是一臉癡迷的聽著李軒講道,奈何境界相差太遠了,許多東西都不是他們現階段能夠理解的了的,但是他們對於李軒的講道也是聽得如癡如醉,清婉雖然隻是一知半解,但是她也是聰穎之輩,拿李軒所講的自然之道來印證自己所修的《皓月庭明訣》,一時間也是所獲匪淺。
慢慢的,李軒講的速度就慢下來了,因為道無為已經閉上了眼睛,將剛才李軒所講的給笑話感悟了起來,就連清婉在一旁盤坐起來,五心朝元的閉著眼睛修煉起來了,身上竟散發出淡淡的白光,那氣息就像月光一樣清冷。
李軒一臉苦笑,眼疾手快的將秦明身上的衣服給拔下來然後擋著清婉,不然要是讓那些凡人看到以後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明隻覺得身上一鬆,外衣就被李軒給拔下來了,再一看,怎是立馬站了起來,接替了李軒的工作,拿著自己的衣服擋住了清婉,還轉向那些惡狠狠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腦袋揪下來。”
那些人隻覺得衣服裏麵散發出淡淡的白光,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之時耳邊就傳來這麼一句話,再看分明就是李軒身旁的那個青年說的,“轟”的一聲急忙拋下酒樓,要是為了一件不知道底細的事情丟了自己的腦袋就不好了。
秦明這時才朝著李軒嘿嘿一笑:道“這個方法才是最好的。”
李軒不禁拍了拍他的腦袋,搖頭苦笑。
酒樓的老板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在看見那麼多客人跑下樓後本想上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一想到他們幾人的身份,腳步又止住了,隻能歎息的自認倒黴,招呼樓下的客人去了。
李軒也看見了老板,本想下去解釋一下的,可是看了看身邊的道無為和清婉,想了想,還是算了,等他們清醒了之後再下去多給點錢給他,當做賠償吧!
半個時辰之後,道無為率先醒了過來,一臉大喜,就要像李軒道謝,卻被李軒給阻止了,還示意他不要出聲,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往身邊一看,卻看見了秦明正拿著自己的衣服在擋著什麼,裏麵還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就像月光一樣,再一看,發現少了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