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漢國中,攻擊李飛陽的文章越來越多,就連《青年文學》上麵也連載了一篇討論做人與做事的文章。文章將矛頭直指李飛陽,對李飛陽出了點小名後,小尾巴就翹起來了的行為,表示極大的譴責。
這篇文章能夠在《青年文學》上麵發表,可見作為青年文學總編的王不知老先生,對李飛陽的狂妄也有了很大的不滿。
王不知在李飛陽鬧出了一個假道歉之後,曾打電話狠狠的批評了李飛陽一番,直到李飛陽表示今後不再做出挑釁全社會的行為之後,王不知才放過了他,不過要求他盡快寫出一部有影響力的作品來,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也好向大家證明一下,他李飛陽雖然口出狂言,但是也有口出狂言的實力。
這次將《西遊記》發到京城,李飛陽估計王不知老先生是少不了要先睹為快的。
事實也正如李飛陽所料,在黃世昌收到李飛陽的手稿之時,王不知正在黃世昌的書房裏麵跟黃世昌談論李飛陽的事情。
王不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黃世昌道:“老先生,飛陽這孩子這幾天可是有點不像話,鬧得太厲害了!”
黃世昌對李飛陽近來的所作所為也是有所耳聞,笑道:“這孩子心裏有他自己的主意,你不用為他擔心。憑他的本領,此世恐怕無人能與他相抗,就是狂傲一點,也是應該的!”
王不知吃驚道:“老先生,這話說怎麼說的?”
黃世昌將身前書桌上的一摞書稿推到王不知麵前,“你先看看這個!”
王不知莫名其妙的接過稿子,打眼看去,發現眼前的稿紙竟然是寶墨閣出的小開張的毛筆豎行分頁紙,看年頭像是六十年代左右發行的紙張,都是手工精品宣紙,水彩木版套印。如今這樣精美的紙張卻也不多見了。
揭開最上麵的一張空白便筏,下麵的幾個毛筆楷書字體映入眼簾:西遊記。
“咦?這是飛陽那小子的字體啊!”
王不知以前見過李飛陽的毛筆字,但是見到的大多數都是行書字體,楷書卻是見到的不多。如今發現這三個毛筆字縱然結構工整,端正莊嚴,但從骨子裏卻又一種立地頂天張狂不羈的氣勢,便知道是李飛陽的筆跡。
黃世昌笑道:“不錯!這是飛陽前天郵遞給我的一部書稿,我整整看了兩天兩夜,方才合眼休息!”
黃世昌站起身來,道:“不知啊,這部書稿你不能拿走看,隻能在我這個書房裏麵讀!這部書稿意義非凡,不說此書的內容,單單飛陽小子的這麼多毛筆字,就是一部了不得的書法作品。”
他搖頭道:“我當年和雲兄也曾放眼天下,目無餘子,從未佩服過任何人,沒想到飛陽這小子已經遠超我們當年!不知啊,這部書稿你好好看看,改天有機會就發出去吧,也好讓天下人知道什麼叫做驚世之才!”
王不知按下心中驚訝之情實在難以隱藏,目瞪口呆的看著黃世昌搖著頭走出來書房。
黃世昌是什麼人?那可是天地雙傑中的地傑,一代文豪,儒門大家!
別說在現當代,就是放在前麵的曆朝曆代之中,與那些**人物相比,他和雲雨年也能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他現在竟然說李飛陽已經遠超二人當年,可見對李飛陽的推崇之情。
而令黃世昌感歎不如李飛陽的東西極有可能就是眼前這一摞李飛陽毛筆書寫的《西遊記》!
當下按奈心中情緒,王不知翻開書稿的第一頁,第一頁是一篇李飛陽行書所寫的序言:
前幾日,李飛陽遊唐城,曾見一流風道人,言辭咄咄,頗為令人不喜,於那唐城之東,萬福山上,三清宮中,道人幾番逼迫飛陽小徒王智方修改所講評書之內容,言語無禮,麵目可憎,殊可恨也!
然道人勢大,幫手甚多,不可輕易招惹;若是依道人之言,改了評書所講之內容,卻又白費了一番心血。深夜苦思無計之時,忽有飛物墜地,直落院中。推門視之,乃一醉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