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衝我靦腆地一笑,指了指屏風後麵的大木桶,對我說道:“姑娘,我叫阿憐。那裏剛剛送來了熱水,供你我沐浴之用。我看你從沙漠裏撿回一條命,定時疲憊至極,還是你先去洗吧!”
“謝謝!”
我緩緩走向屏風後麵的大木桶,卻手腳發軟,氣喘連連。
好不容易走到了木桶,我卻發現,連抬起胳膊解去衣衫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是我來幫你吧!”
阿憐走到屏風後,待我點頭同意,才伸出手來,輕柔地為我脫掉了衣衫。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一個人跑到死亡沙漠的死角去了?”
阿憐一邊扶著我,緩緩走入木桶,一邊輕聲問道。
“我叫……我叫殘月……”
溫水浸沒全身,一股股暖意在周身激蕩,我仰起頭,看向窗邊的一彎殘月,嘴角勾起一抹慘然的微笑,答道:“我是因為迷路,才會誤闖死亡沙漠的死角的。”
“殘月?!”
阿憐顯然有些驚訝,她一邊為我向木桶中添著熱水,一邊瞪大了美眸,一副不可思議的口氣,問道:“你父母怎麼會給你起這麼個淒慘的名字,多不吉利啊?!”
“不吉利嗎?”
我靠在木桶上,眼角滴下了一滴苦澀的淚珠,哽咽道:“淒慘的,何止我的名字?!”
我不在言語,阿憐也隻是長歎了一聲,默默地為我搓背。
“呀!”
洗完澡,阿憐扶著我走出了木桶,她盯著我的身體,兩眼發直。
月色照耀下,剛剛出浴的女子美得不似凡人,如仙子下凡一般。
那凝脂般的肌膚,在月色的照耀下,更顯白皙,三千青絲,瀑布似的一瀉千裏。
阿憐半響才緩過神來,羨慕道:“殘月,你真的好美呢!”
我苦笑了一下,在阿憐的攙扶下,坐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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