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可心從槍套裏取岀她的手槍遞我手上。這TM坑爹呢!我手明明是朝胸在前進,居然就這麼直白的把我的行軍路線斷了?我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卻又堵在了自己喉嚨裏。
“五四式手槍,八發子彈,威力不小,後作力有點大,你第一次可能有點不習慣的個。”妹子說道。這完全不給我發言的機會啊,說這麼多,還不如簡短點:第一次你會不習慣。“這有兩個備用彈夾,悠著點,沒有幾顆子彈。”可心說著,從皮帶上摸出兩個彈夾遞給我,好家夥,左手拿槍,右手拿彈夾。我TM拿腳去襲胸啊!這貨絕對是故意的!!!可心最後露出一個對我充滿希望的表情,轉身人就溜不在了。看著她風騷離去的背影,我感慨萬千,女人殺人不用手.用腰啊!這手段,這技術。就是赤裸裸的欺騙我一個純情少年的感情嘛!
手裏握著五四式,內心一陣激動。這TM可是真槍啊!五米之內可以打穿兩個人!拿著槍我就得瑟起來,跟植子一比劃。“你覺得我象邦德還是象湯姆克擼絲?”植子剛才還被人拿槍指著呢!心裏對這玩意兒挺反感的“我覺得你崽兒像狗吃屎!”什麼玩意兒?!這孫子就是羨慕忌妒恨!!!用力收腹,再擺出個威猛的造型,以哥現在這造型豈不能迷倒萬千少婦?
“我說你拿一天不發寶,會死人不?”植子在我後麵踢我一腳,抱怨道。於是我潔白無暇的病號服就這麼留下他肮髒的印跡了,這叫我於心何忍……
不對啊!我們可是兩個人!怎麼拿一把槍給我?不行,不行,我還得去要一把。找誰要?妹子的那把已經在我這這了。找李毅??崩了我得了,我TM打死也不去!!隻有委屈植子了。
植子跟我磨磨蹭蹭的在窗口抽了半天煙,誰也不想先下去,下麵就是喪屍的地盤了,誰Tm想下去啊!“伍胖,你先下去吧!我煙抽完了就來。”植子道“去你MB的,不是說好了黨員先上的嘛!”我反駁。“老子是團員!你先下!”植子用鼻孔噴出煙來對我不屑的說。而我自豪的整理下我的衣襟,驕傲的回答“我是紅領巾!”
植子沒想到我這麼狠,一時語塞,也反駁不了。“快下去嘛!耿直點!哥子我給你警戒起!要是哪個敢靠近你,啪!First.blood!!”我不斷的催促他,生怕這孫子反悔了。
植子滿臉晦氣的就順著梯子往下爬,我站在窗子上四處打望。這太陽挺舒服的,要是以前,就在大操場上踢足球了,哪象現在跟頭驢似的去當搬運工。“伍胖,你個SB給老子看哪呢!”植子在下麵衝我罵道。嘿?敢罵我?我手上可有槍!這TM就有真理在我手上?跟我叫板?弄不死你丫的!我淫笑著,就去搖梯子…搖啊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伍胖!你個GRD是要死啊!你下來了,老子跟你沒完!”植子趴在梯子上臉都綠了,衝我直嚷嚷。好吧,我玩夠了,停了手。跟著也下去了…
腳還沒站穩,就挨了植子一暴栗子,哎喲喂!可TM疼死我了!!!我不就開個玩笑個嘛?這就來真格的了?太小心眼了吧!我蹲地上,抱著腦袋幹嚎了起來“好漢饒命啊!!,剛才是我自己撞樹上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求你別捅死我!”
嚎了半天,沒人理我,一看,植子都TM走遠了!麻遛的站起來。觀眾都沒了,還嚎個屁!果斷的跟上去。我跟植子一前一後的走著,穿著病號服,拿著槍,我怎麼突然感覺象我倆是從精神病院越獄出來的……
也不知道八爺怎麼樣了,看守所的圍牆擋得住喪屍否??要是八爺喪屍死了,那可比喝水死,躲貓貓死吊多了!!真不知道八爺要是喪屍了,還能不能使出鬼舞八刀來“植帥,你說八爺喪屍沒?”一路上我挺寂寞的,趕緊找個話題來說。
“八爺?更木劍八?”植子問我,一臉的疑惑。“不是劍八,是藥哥!你不知道他鬼舞八刀麼?”我趕緊給他解釋“哦,那龜兒子啊!!早TM喪屍了,用都不用感染。”
晃著晃著就到三峽廣場了,諾大的廣場就我倆象螞蟻一樣的在裏麵轉。觸目傷懷啊!以前還在這看過水幕電影呢!我靠!我開學的時候還和一妹子在這吃味千拉麵呢,那湯的味道叫一個鮮美啊,這大品牌他就是不一樣,連個湯都肯花大價錢做。就這湯,不知道比路邊攤子裏的大骨湯高到哪裏去了……
可現在這兒卻成了死城。不禁心裏很失落,一起吃飯的妹子也多半是生還無望了。就兩天而已,這裏到處都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灰,象是老舊了一般的家具。靜靜的在那坐落著,所有的建築象垂死的野獸般,生命的跡象在漸漸消散,這空城的荒涼讓人開始止不住的悲傷。不是為自己,是為整座城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