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倫扭頭一看,門口站著的正巧是他剛說到的萬姐。這萬姐名叫萬潔,是所裏的戶籍警察,快四十歲的人了,成天描眉塗粉的,特別愛靚。
可惜的是,有點先天不良,粉搽再多,也掩蓋不了殘酷的真相不是,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嘿嘿,哪能了。
萬姐,我剛才還跟大軍哥說你現在越來越靚了,以後有誘捕色狼這種活,交給萬姐絕對沒錯。”
天倫笑嘻嘻地說道。“小滑頭。”萬姐笑著罵了一句,對謝大軍說:“聽說那個張昕像發了瘋似地,一大早就已經抓了十幾個人回來,你們怎麼不去管管?”
“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是管不了了。”謝大軍把桌上的紙和筆往天倫這邊一推,笑眯眯道:“小天,幫哥一忙,給我寫了咋樣?”“嘿,這忙我幫不了,你自己慢慢寫吧。”
說完,天倫就一溜煙閃出辦公室,找人打聽了一下,朝著二樓的審訊室走去。
剛走到審訊室門口,就聽到裏頭傳來張昕火氣十足的聲音:“你給我老實點,我告訴你,你今天不交代清楚,甭想出這個門。”
過了沒一會,就聽到裏頭傳來一聲聲慘叫,那叫一個淒厲。
天倫在外頭聽得毛骨悚然,正準備走,門開了。
“你給我站住!”天倫回頭一瞧,那個叫做張昕的女警察正滿麵寒霜地站在門口,她今天穿著齊整的警服,那胸脯鼓鼓的,感覺都快把紐扣給崩掉了。
天倫想起昨晚捏住那兩個胸器時的良好手感,心裏又竄出了一團火氣。“張姐,你叫我?”天倫笑著問,心裏琢磨著怎麼跟她打聽一下那個色狼的消息。
“誰是你張姐!”張昕冷哼一聲,徑直朝前走去,“跟我來。”
天倫跟著張昕進了審訊室旁邊的一間屋子,看擺設,也是一間審訊室。天倫瞅了瞅,感覺不大對勁啊,除了張昕坐的那椅子,就剩下她對麵的那張椅子。
尼瑪,這是要把我當犯人審?好在張昕沒讓他去坐那張通常給嫌疑犯坐的椅子,她也不管天倫,解開領口最上麵的一顆扣子,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問道:“你昨天跟那個人交過手?”天倫也不客氣,就在她麵前的桌子上坐了下來,笑嘻嘻道:“不錯,跟他過了幾招。”張昕看天倫這樣,有些不高興,皺了皺眉,不過沒說什麼。
“那你有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天倫現在距離張昕也就半米遠,已經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透過解開的衣領,隱約可以看見裏麵的細膩肌膚,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這丫頭穿那件酒紅色短裙時的窈窕身姿,心裏的那股子火氣也就越燒越旺了。
“天太黑,沒看清。張姐,哦不,張警官,你早晨問出什麼線索來了嗎?”“你關心這個幹什麼?”張昕見天倫也沒看清楚那人長相,有些失望,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昨天在小巷子裏雖然揩了不少油,但是天太黑,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長相,現在距離這麼近,天倫才發現,這丫頭雖然彪悍得像頭母老虎,長得確實不賴。
那小臉上光滑細膩,白裏透著一點淡粉色的紅暈,鮮嫩得一塌糊塗。雖然留著一頭齊耳短發,少了一點女人的柔媚,但是多了一分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再看她那鼓脹脹的胸口,還有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絕對的製服誘惑啊,簡直讓人有種犯罪的衝動。
天倫正看得心頭火熱,張昕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好的,我馬上來。”
她好像接到了線報,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卻剛好跟坐在桌角上的天倫撞在了一起。
“哎喲!”張昕慘呼一聲,跌坐在椅子上,桌上的水杯也翻了,半杯水恰好潑在她的胸口上,淺藍色的襯衣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天倫愣了一下,急忙掏出紙巾,說道:“抱歉抱歉,我幫你擦擦!”擦著擦著,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又按在了人家姑娘胸口上,綿軟的觸感讓他舍不得收回手。
張昕被突發狀況弄懵了,提著胸口的襯衣好一頓擦拭,末了才發現自己胸口上好像多了一隻手。
抬頭一看,好家夥,又是他。“你混蛋!”張昕氣得臉色發白,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天倫無意間又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有些心虛,又想起剛才在隔壁審訊室門口聽到的那聲慘叫,嚇得匆忙往外跑去。
哪知道張昕的手比他的腳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