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江天才示意蘇以沫出來,蘇以沫見到倒地的警察,“不會出事吧?”襲警的罪名可不小。
“沒事,他們本來就是受人指使,哪裏敢把事情鬧大,我先送你回宿舍!”
江天把4名警察全部塞入房間裏,然後關上門。
兩人走出電梯,來到大廳,卻發現大廳裏竟還有四名警察守著,外麵更是警燈閃爍,看到兩人,四名警察馬上圍了過來。
“洪龍呢?”其中一名警察問道。
“他們四個在我房間裏邊打麻將了!”江天說道。
那警察麵色劇變,立馬抽出腰間警棍,厲喝,“你敢襲警?”
江天把蘇以沫護在身後,淡淡道:“把你們頭喊來,我要和他聊聊!”
如果說房間裏的查房有可能是個巧合,但是現在在大廳裏的甕中捉鱉,江天可以百分之百確信,有人在整自己。
4名警察攔住江天的去路,並沒有采取行動,很快大廳裏走進來一個高級警察,中年男子,其他警察紛紛喊“所長”。
廖誌軍“嗯”了一聲,看向江天,“召/妓被當場抓住,還襲警,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江天低聲問蘇以沫,“白天給你送花的家夥叫什麼名字?”
蘇以沫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問這個幹嘛?”
“告訴我!”
“古來劍!”
江天笑了起來,看向廖誌軍:“不用裝了,是不是古來劍指使你們來的,給我安一個嫖/娼的罪名,然後帶回派出所好好整治?”
廖誌軍一愣,“古來劍?不認識,現在說什麼也沒用,跟我們回去,老實交代你的情況!”
蘇以沫連忙掏出自己的工作證,“我是中/宣/部辦公廳的幹事,我和我男朋友是大學同學,我們不是你們說的那種關係!”
她實在是不想表明身份,但是這個時候不表明也不行。
廖誌軍詫異,接過證件,然後還回去,“不好意思蘇女士,既然不是嫖/娼那你可以走了,但是他不能走!”
“為什麼?”蘇以沫急聲問道。
“因為他襲警!”廖誌軍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我還沒見過在京城公然襲警還能全身而退的,走吧,該怎麼著怎麼著!”
江天盯著廖誌軍,道:“你的確不認識古來劍!”
廖誌軍不耐煩道:“我都說了不認識什麼古來劍,有事跟我們回警局再說!”說著就要讓手下給江天銬上,江天連忙後退,“慢著!”
廖誌軍放下臉,“你還想再來一次襲警?”
江天笑道:“我想你肯定是接到了上頭的命令,說你的轄區有人賣/淫/嫖/娼,你才出警的,是不是?”
廖誌軍一愣,聯想到江天麵對警察的態度,看樣子有點來頭,以及他一直說的“古來劍”,他馬上明白了,自己被人利用了,而且這件事連他的上司都牽扯了進來。
事情有點複雜啊,廖誌軍看了看江天,“你在京城有沒有什麼朋友?我的意思是,人麵廣的!”
“嗯?”江天一愣,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廖誌軍打得好算盤,給江天時間,如果真能請到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自己對上司也有理由說了,不用當別人的棋子;如果江天沒什麼過硬的關係,那麼就對不起了,自己隻能按照上司的意思來,決不手軟。
在京城,江天還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原本蘇以沫的意思是給她姑父打電話,怎麼說也是發/改/委/司/長,紅/三/代,在京城認識點人,但是被江天給否決了,這種事怎麼好讓長輩知道。
最後江天想起了陸航,這廝晚餐的時候還給自己打了電話,而且背景也雄厚,唐清和自己提過,陸航的爺爺是金陵大/軍/區/司/令,上/將/軍/銜,掌控整個南方的軍/事,就是不知道這廝在京城有沒有門路。
陸航接到江天的電話的時候,這廝正在娛樂場所和狐朋狗友廝混,大著舌頭說道,“怎麼了?這麼快就結束了?快/搶/手啊!”
江天沒心情和這家夥胡扯,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陸航便道:“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放心,在京城還沒有人敢欺負我陸航的朋友!”
很快陸航便來了,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男子,麵容俊朗,身形站得很直,衣服也是一絲不苟的整齊,給人一種很陽光正氣的感覺。
陸航來了不說正事卻拉著江天,“來來來,江天,介紹一下,林道意,我在京城的發小,道意,這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江天,今晚的事就靠你了!”
林道意伸出手:“你好!”
“你好,麻煩林兄了!”江天報之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