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
江天捧著蘇以沫的小臉,雖然有著精致妝容的遮掩,而且身上的服飾和發型也是很得體,可這些東西都無法掩飾她一臉的疲倦,心中萬分疼惜,也十分的自責。
然而,有人卻打斷了這難得的溫情,花邊道的麵部因為劇痛已經完全的扭曲,表情猙獰,憎恨地盯著江天,嘶吼道,“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要你死,我要把你全家都殺光,該死的!!”
“少爺!!”
這個時候,兩個保鏢趕到花邊道的身邊,看到花邊道那已經曲折的手腕,萬分震驚,在這個京城,竟然有人膽敢對少爺出手。
同時,兩個保鏢心中升起一股懼意,他們是少爺的護衛,現在少爺被人打傷,他們難辭其咎,隻怕等待著他們的是難以想象的處罰,也許會被花家派遣到最危險的前線與魔獸作戰,然後被凶殘的魔獸撕咬成碎片。
想到這裏,兩個保鏢不寒而栗,看向江天也是帶著陰狠的殺意,心中升起同樣的念頭,唯有把凶手擒住任憑花家處置,他們才有希望被寬大處理。
“你們兩個廢物,還在等什麼,給我殺了他,殺了他,連那個女人也一起殺了!!”花邊道嘶吼著,聲音回蕩在夜空之下,猶如嗜血的魔獸一般,讓得門口的行人不由得紛紛駐足觀望,有的已經掏出通信工具在報警了。
江天淡淡地瞥了眼那倒在血泊中的保安隊長,精神力探去,還好,隻是重傷,並沒有性命之憂,說起來要感謝他,沒有他的拖延,後果難以想象。
想到這裏,江天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壓抑的怒火,自己的前線為國作戰,而後方,卻有人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無邊的殺意從江天身上彌漫開來,猶如一柄利劍,幾乎要撕裂開空間。
“江天,不要動手,你打不過他們的,他們都是高階的武者,我們快離開,他們是花家的人!!”蘇以沫抓住江天的手臂,幾乎是哀求地說道。此刻的蘇以沫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女孩了,再加上經曆了大災變,她自然明白花家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武者擁有多麼恐怖的破壞力。
在大災變之前,一些高/官家族即便再有權力,人脈再廣,但是上邊想要查你,你也隻能乖乖等待審判,因為沒有人會跟著你一起作亂,軍/隊是牢牢掌控在國家手裏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首先便是軍/隊坐鎮四方,第一指揮官是作戰軍/區的司令官,半年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戰區指揮官的命令和軍/委的命令相悖,每一次都是軍/委退讓,這就間接性地導致了軍隊派係林立,軍/委對於軍/隊的任免無法像大災難之前那般隨意了。
而花家恰恰是軍/隊世家,家族弟子多在軍/隊裏任職,根深蒂固,別說自己一個個小小的處長,就是中/宣/部/部長,也無法撼動花家。
除了這一點導致家族力量膨脹,還有一點就是武者,雖說全部都隸屬於武盟之下,但是現在華夏國的武者,有三個區分,第一便是由國家徹底掌控的武者,第二便是門派的武者,第三便是家族武者,他們培養武者也招攬武者,國家看到了這一點,但是卻無法抑製,因為往往家族的族長也是國家決策層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