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後就是十一國慶長假了

原本計劃就在南昌到處看看的我們被林衛媽媽的一個電話給取消了。他的外婆從杭州回到了家裏。這樣我們便把7天的假期全部留在了林衛的家裏。

這次來到林衛的家裏不像過年的那次。這次顯的空蕩蕩的。叔叔阿姨都去杭州務工了所以此刻的這個家就我和林衛2個人住著。上回倉促的旅程在還沒有來得及看看他的家就倉皇的逃走了。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眺望著不遠處的山林聽著涓涓流過的小溪流的聲響。更多的是那份大自然的美和寧靜。

此刻的林衛正在他的房間裏打掃著,他是個很愛幹淨的人,我們在一起的日子裏幾乎都是他在打掃著或者是催促我打掃著。此番的場景讓我想起了潘美辰的那首:我想有個家。一個和林衛組成的家。

估計是覺得我太閑了,他吩咐著我到一樓把放在大廳裏的摩托車擦幹淨,說著幾天要用的。看著滿頭大汗的他我也隻好照辦,推著那輛老重的摩托到麵口的院子裏,到廚房尋來了下清洗它的用具,仔仔細細的擦著它目的隻有一個:讓它看起來像新的一般。可能是年份過於的久遠,萬般努力的結果也沒有把他變成一輛新的車。我找來氣筒給它加足了氣找來汽油桶給它加滿了油。之後便一跨坐在它上麵。就這麼望著樓梯期待著那位可愛的小天使的到來,然後我載著他私奔。但是卻又有那麼小許的憂傷:那時候我還不會騎摩托車。

看著這偌大的院子,心裏卻在念念著:那裏要打個坑種一顆葡萄,這樣到了夏天就有滿院子的葡萄可以吃了,還要種一排雞冠花這樣竹葉青就不會爬到葡萄上了。屋後麵要種幾顆棗樹,南邊還要種一排竹子、、、、、、儼然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裏。說來那時候的我是很可笑和幼稚的,不停的幻想著今後的美好的生活卻把最重要的:我們的性別給拋到了九霄雲外。當我開始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想辦法如何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等他把房間打掃完快到午飯時間了,看著下樓的他我開口便問:寶,我們怎麼吃午飯啊,我餓了。隻見他用非常嫌棄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的就往一個房間走去。我尋思著他是不是準備給我做飯時他仍了把鑰匙給我:我鎖門你把車子打起來。

我不會啊,很捉急的我卷著舌頭說著。

那你會什麼。隻見林衛迅速的拿過我手裏的鑰匙完美的跨上車,也不知道他弄了那裏就見車子突突的發動了然後頭也不回的朝屋外開去。

“哇塞,原來我家林衛那麼瀟灑”。還在犯花癡的我完全忽略了車子開走的現實。屋外的那句:在不跟上來你就餓著吧。聽到這句話的我立馬變成了博爾特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拋到林衛跟前。就這麼我被他拐著私奔了。

我們來到鎮上的集市,看著三三兩兩的人,此時的集市沒有了春節時候的熱鬧了。估摸著大部分勞動力都外出務工的緣故吧。我們買了一些菜和一些老人家的補品,我想林衛是要帶我去看她外婆的。果不其然他載著我來到了他外婆的家裏。

外婆遠遠的就看見了我們,看著外婆的臉色比夏天的時候好些了。外婆滿臉微笑的和外孫聊著家常。跟林衛混久了還略略的能聽得懂一些杭州話了但也隻是那種能略略聽懂的程度。林衛給了我一個眼色。我知道他是叫我去做飯了。沒辦法天生善良的我隻能被他們祖孫發配著去做飯了。我在偷偷的聽著他們的交談就好像能聽到一些秘密一般。隻是談話要偷聽飯卻也得照做。原本就有些餓的我決定放棄偷聽的這種想法,全心全意的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