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夢魘我是記得的,時至今日我仍然清清楚楚的記得:在那個夢裏,我被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漂亮的女人綁在床上,我問她要幹什麼。她隻是像狐狸一般的笑著並沒有回答我。之後便看到她用一把剪刀朝我的肚子方向剪去,還沒來得及再問問她想幹什麼的時候我的肚子已經被她劃開了一道口子。由於被牢牢的綁著我無法看清楚她究竟在幹什麼。隻是那份痛讓我肯定我的肚子被劃開了。突然她手裏捧出一個嬰兒一個血淋淋的嬰兒,我不知道這個嬰兒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時候就被林衛搖醒了。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也一直被這個夢魘充斥著整個腦袋。我在自己的臉上捏了兩下提醒自己那隻是一個夢。即便到今天的我還是偶爾的會想起那個小嬰兒,感覺他像我又感覺像林衛。也感覺他誰都不像。
洗完澡之後。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許多。或許那個夢魘太厲害,被潔淨的水衝衝。幹淨了些。明白了些。
穿好衣服的我看著林衛還是隻穿了條內褲在看著他的紅樓夢。我便開口問道:餓了麼,要去吃飯嗎?他看了看我,沒有說話。興許此刻的他還未曾感到餓。我也不再詢問下去。隻是緩緩的坐在床邊看著他,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胸膛,看著他的小腹,看著他穿了一件內褲的襠部想著襠部裏麵的東西,看著他的腿,看著他的腳。怎麼就是看不夠呢。怎麼哪個地方都吸引著我呢。我不敢在往下想,我怕自己的這個澡要白洗了。
也沒問問他想吃什麼就拿了鑰匙出門了,逃走之前還說了句:我去買飯了。就這麼落荒而逃。一路上不記得想的是什麼。可能是林衛的身體,可能是剛剛睡夢中的情節。這次隻買了點水煮正好就著家裏的包子吃,這樣不那麼浪費也可以省些錢,然後就到附近的水果店買了一些獼猴桃。因為林衛的嘴裏又生潰瘍了。
打開房門的時候,他還是那副一下午沒有變的姿勢在看著電腦裏的連續劇。看著我手上提的吃的。他就立馬改變了這個保持很久的姿勢。挪到床的另一端讓我把買了什麼吃的給他看看。看見獼猴桃之後就問我:幹嘛又買這酸不拉幾的東西。我看了他一眼說著:你自己嘴裏的潰瘍你自己不覺得痛嗎?每次看你吃東西那麼痛苦的表情我都覺得痛了,想好就趕緊把這些都吃了。等你好了我才可以好好的和你接吻。立馬就看見他斜著眼睛看著我。
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後就拿了幾個外婆包的包子一塊。去衛生間洗洗手之後就喊著林衛一塊來吃飯。肯定的是他現在一點都不餓,不然早就像一個野獸一般的撲上來了。看他沒有一點想動的感覺。我就自己吃了起來。可能是我吃飯的舉止太過不文雅了,或者是我的吃飯聲太大了。著深深的刺激到了他。沒多久就看見那個隻穿著內褲的林衛坐到我邊上,拿起屬於他的那份晚餐開始吃了起來。我上下打量著他一遍之後就說:你能穿著衣褲嗎,現在我活活像是在和一個流氓吃飯。他頭也不抬的說著:“在家裏幹嘛要穿的這麼正式。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了。”看他這樣我也擰上了。“那你幹脆把內褲也脫了吧,這樣會更舒服”。以為他會說我流氓的。沒想到他二話沒說。站起來就把內褲脫了,然後瀟灑的把它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