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的那刻就看見林衛在陽台上炒著菜。我快步的走到他跟前。從後麵抱著他,嘴裏一直念著寶。他問我怎麼了。我說餓了。餓了的話就去房間裏等著,馬上就可以吃飯了。我舍不得鬆開抱緊了他的手。看著我這樣他也沒有說任何的話,就這麼任我抱著的炒著自己的菜,做著自己的事情。等一切都弄好之後他拍了拍的我手說道:吃飯了。你這樣還怎麼吃。這時候我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自己的雙手坐在他身旁開是吃起飯來。很少見到如此的我在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給我夾著菜,我抬頭看了看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一口一口的把他給我夾的菜往自己嘴裏塞。
吃完飯後就準備休息的我脫完衣褲就往床上躺著。他洗完碗筷後看見我躺床上就坐在我旁邊。用手摸摸我的頭發說著:陳羽,你怎麼了。沒有回他的我還是那樣背著他。見我如此他也脫了衣褲躺進來和我一塊睡著。那次他抱著我將我箍的緊緊的。我轉過身看著他,就那麼看著他。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開不了口。或者說我是在等著他先開口說些什麼。
:“陳羽,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他看著我說著。我回著他說沒有什麼。之後就把他摟在懷裏,緊緊的摟著。慢慢的就開始親他,就像這個人下一刻就會消失一般,我不敢有一絲的鬆懈,從頭親到腳,沒一寸,沒一個地方都被我親著。我迫不及待的要進入他的身體。正在外麵水深火熱的過程中,我深深的看著他,說著:寶,不要離開我。就聽見他一直說著:“你這個傻瓜。這麼久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這顆心已經被你霸占的滿滿的,誰也進不來了,我想逃都逃不了了。”
這是我聽過的他說的最動聽的話,回頭想想其實林衛還是愛過我的,至少在大二之前他都是愛著我的。直到要分開的時候我和他認認真真的談過一次話。早就發覺他對我沒有一絲愛情可言了。我問他: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沒有了感覺,或者說愛情。他含糊的說大概是在大二的時候。聽完他說的這些我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繼續追問著他:那你當初為什麼不說,還要和我在一起那麼多年,你這樣是覺得自己偉大還是認定我偉大。還要和我過著情侶才有的生活,還不停的和我接吻,做愛。你是怎麼想的。那天我像一隻瘋狗一般的朝他不停的亂吠。對我已早無淚水的他說著:我不想失去你這個親人,對不起。當時我又哭又笑的向他吼著:你見過哪個親人這樣的和你接吻做愛的。說完這句話的我就摔門出去了。我甚至都不想留在這個我自己都覺得髒的地方。
那年,我和他都來到了廣州,那年我們正好也住在火爐山腳下。那天夜裏我不知道我的方向是哪裏,隻能坐在路邊哭著,不明所以的哭著,那時候不知道自己是恨他還是恨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那時候的家,脫了鞋後直接就向床躺去。可笑的是那晚他既然留下來了,他就這麼抱著我,我也沒有反抗也沒有製止,就這麼讓他抱著。或許那刻我對他真的死心了。或許我對我自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