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蹲下來來逗著小狗,我就把自己剛剛想到的想法和他說了一遍,他斜著眼睛望著我然後一副鄙視的口吻說著:你們廣東人就知道吃,還什麼都敢吃,還什麼都會吃《我是從廣東移民到江西的,所以也一直說自己是廣東人》。我對他傻傻的笑了笑說著:那隻兔子我一塊肉都沒有嚐到,我想這隻小狗即便以後被吃了也是一塊肉都到不了我嘴裏的。他也沒多說什麼就喊了句:沒什麼事情你就去做飯吧。說實話還真的很想那時候我和林衛一起養的那隻小兔子,隻是它再也活不過來了。

就這樣我又開始了自己的煮夫生涯。當然我做的肯定不是狗肉宴了。麻利的把臘肉放到溫水裏鬆一下。然後拿鋼絲球刷去了表麵的髒的東西,這個辦法還是林衛教我的,原本我以為臘肉不會那麼的髒,自從有次他一步步弄完一塊臘肉之後我才真正體會到了原來還是挺髒的,吃食是人生的一件比較大的事情,所以馬虎不得。特別是在林衛麵前我不敢大意,一是怕他罵我。記不得多少次我的不幹淨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二是我也不想林衛吃不幹淨的東西而鬧肚子。切著一片片肥瘦相間的臘肉,那股子肉香味立馬的就散到鼻子裏。饞的我直咽口水。然後蔥薑蒜一應的全部碼好在盤子裏。豆腐也切的一塊一塊的。魚塊用鹽醃著。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到裏間叫林衛出來炒菜了。這一頓我是不會做的,這種表現的機會還是留給林衛的好,就好像以前說過的一樣:家裏來客人都是林衛做飯。同樣的道理給比較重要的人做飯也是由林衛親自操手的,我也隻有打打下手的份了。看他一樣一樣的炒著我在一旁端盤子遞水的。忙的不亦樂乎。就好像這頓飯也是我在完成一般。

午飯過後外婆小憩著。有些犯困的我對林衛說想睡覺。看我這樣他也沒有辦法解決,外婆家是沒有足夠的地方容我睡覺的。可能是看我實在困的不行就說:要不我們去摘果子吃吧,剛剛我們經過我大舅家裏的時候看見他家的那棵柚子上還有好多柚子,我們去摘幾個來吃吃。聽到這話我立馬來了精神。真的有一種吃貨的世界你們是不懂的味道。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幾百米外的林衛他大舅的柚子樹旁。然後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的時候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用一根棍子就打下了兩個柚子。看到掉下來的柚子我屁顛屁顛的去接,奈何我隻有一雙手。隻接住了一個。還有一個掉地上了。好在的是柚子樹不是那麼的高。掉下來的時候也沒有損傷。再打2個之後我們就適可而止了。畢竟著也不是他家的東西,即便是自家舅舅家裏的但是也是有個度的。帶著那種偷東西的小小刺激和拿在手裏的果子的喜悅感回到了外婆的家裏。我一股腦兒的到廚房拿出菜刀就開始破起柚子來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我壓著聲音問著林衛:寶,你不是不吃柚子的嗎?為什麼打這麼多啊。他瞥了我一眼:不是有一個豬喜歡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