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麼的戀戀不舍,依然是不得不分開。隻是該來的還是要來,該有的還是要有。就盼著我們早些畢業吧。之後出去工作了就能天天在一起了。後來又想著:大2就可以不住校了。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天天住一塊了。隻是那時候的想法還真的是有些亂。什麼亂七八糟就想什麼。好像好像我真的什麼都可以做主一般。
25歲以後。我害怕每日的傍晚。那種像要吞噬我整個身體一般。整個靈魂都偏離了身體。它想逃出這具身體,想逃到那個永遠沒有黑夜的天堂。每個黃昏都讓我感到害怕,害怕接下來的夜晚,然而到了夜晚就漸漸的好些,我想那一定是我的靈魂和黑夜做了某些我這具身軀不知道的交易。所以慢慢的就變得安穩起來。可是第二個黃昏還是會來,我還是會害怕。我的靈魂無數次的和黑夜做著交易..最後我發現我的世界再也沒有了光明。原來我的靈魂把我的白天全部出賣給了黑夜,而我的身軀卻還是要在黃昏中煎熬著。
我知道這次的返校宿舍裏的那三個人肯定會說道些什麼。每個周末都不在學校的我也肯定會給他們帶來多多少少的猜疑和想知道我周末都幹了些什麼?於是到學校的超市裏買了些水果和一些垃圾食品回到了宿舍。著權當是賄賂他們的工具,我權當是我向他們賠不是的道具。
起輕輕的把門推開,原本以為他們三個會像審犯人一樣的看著我。哪知道在我說完:我回來了這句之後得到的也隻有3雙眼睛的一瞥而已。然後他們又繼續著自己手裏的事情。打遊戲的打遊戲,看手機的看手機,看書的看書。完全我完全是被他們給忽略了。沒有一絲責備反而讓我的心裏有些許的不安。沒有一句的言語反而讓我感到了害怕。接下來的一句話打破了這樣的僵局:我給你們買了很多好吃的,你們倒是快來吃啊。
於是乎,那三個餓死鬼馬上的全部停下了自己的事情全部往我這邊走來。看來剛剛的那些心理的想法也真是有些想多了。這群貨根本就是沒有心肝的。收買他們也太過容易了。就這樣他們好像把我之前的爽約給忘的一幹二淨了。我們宿舍有開始了以前一樣的生活,那種頹廢的生活。
這麼多年來,我都堅持著每周給林衛寫一封信。一封完全手寫的信。有些交到了他手裏,絕大多數他是沒有看到的。一直被我留在了手裏。還真的是有些習慣可能是一輩子的。現在我還是會每個一段時間就寫一封信,隻是現在的信件左上方在也沒有了收件人的信息。翻看最近寫的信件,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寫給誰的。或許是林衛,或許是我自己。就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他把我給他寫過的信件全數的還給了我,看著他用小紙箱裝的幾百封信,我心裏是那麼的沉重,不是難過而是沉重。那時候的想法是我該接呢還是不該接呢?原來那些如此重要的東西他都不在有一絲的留戀了。我還是接過了手。一個人一封一封的打開,一個字一句話的看著過去我寫給他的東西。輕輕的撫摸著那一封封有些甚至發黃的信件。我知道我這是在尋找林衛留在上麵的氣息。看著這些過去的回憶。原來我以前是那麼的稀罕著他,那麼的稀罕著他。可誰想得到如此懦弱的我最後將這些全部的給燒了。往著跳動的火焰。它就像我的心在跳著一樣。從開始的一絲絲火苗,到快半人高的火簇,最後又慢慢的熄滅。伴隨著是我淚湧的雙眼和那隨火熄滅的停在跳動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