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了那麼多確實有些不該了。一路上我不停的和林衛發信息,那份不舍也隻有自己和林衛知道。說的無外乎也就是一些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話,當然那些說不完的也是那些老掉牙的情話,但是人們卻還是不停的說著,不停的說著,碰到自己喜歡的人還是不知疲倦的說著。

我總喜歡摸著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那道疤痕。淺淺的白白的。就像那道劃在心裏的痕跡,一直伴著我,它也沒有一絲要消失的跡象。就那麼可能一世的陪伴著我。

回到家看到早已滿頭華發的奶奶,我內心也還是有些許內疚的,坐在一旁的姑姑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一縷縷的銀發也悄悄的爬上了她的額頭。細細想想姑姑也該50多歲了。一個50多歲的女人還在為自己十幾歲的孩子操心著,那時候我是極其的看不慣自己的表弟也就是我姑姑的小兒子的。現在想來。現在的我還不如那時候的表弟呢。爸媽為操的心比那時候的姑姑多多了。這也就是因果報應把,以前總是這樣的那樣的看別人這點不好那點不好。現在所有的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我現在成為了所有親戚眼中的壞孩子了。

這個壞孩子的稱呼來的是那麼的好,那麼的輕巧。隻是或許我連這個壞孩子的稱呼都覺得配不上了。現在的我讓家裏操碎了心。爸媽也為我的終身大事白了不少頭發。

元旦我邊上的女同事就要回家結婚了。比我小2歲。吃著她給的一包喜糖。我內心無比的感慨。其實我內心是多麼想有一個家。找一個人步入婚姻的殿堂。隻是我該如何呢。天底下所有的同誌又該如何。終終我還是一個人在很短的時間把那包糖給吃完了。那種吃著糖都感受不到甜的滋味著實的不好受。

回到家後放下東西和家人寒暄了之後還是給林衛去了一個電話。說我到了。說想他,說過年就去看他,過年就去給他拜年,說我奶奶看到你給我帶的東西很喜歡,還誇我交了一個好朋友。還要你過年的時候來我家過年呢。隻是奶奶和姑姑怎麼會知道她們嘴裏的我這個好朋友既是這輩子對我那麼重要的人啊。

《一晃就到了1月5號了。再過一個月我也將踏上回老家過年的火車了。心裏還是有些不想回去的想法隻是那兩老盼望我回去的心情我怎麼呢過辜負呢。現在隔三差五就打電話我問我買好票了嗎?老人家的心思總是來的那麼的急,急的一直把我往角落裏逼》

回到家的時候已是臘月27了。再過2天夜就是年30了。我這邊也忙著給家裏置辦年貨,雖然隻有我和奶奶兩個人過。但是有些年貨還是必不可少的。我不知道別處的風俗是怎樣,我們那邊是一定要在家裏祭祀先人的。林衛家那邊一定要無先人的墳前祭祀的。所以那些祭祀所需之物還是必不可少的。於是著兩天夜就一直忙著往街上逛。一直一直想著要趕緊的把該置辦的都置辦好。這樣到了年三十的晚上就不會那麼慌忙。也可以早些抽出空去聯係林衛。